李氏麵色如常,“姝姐兒去莊子上靜養去了,她身子一貫倒黴索,客歲在莊子上住了幾個月以後大有轉機,跟老爺籌議了以後就乾脆讓她去莊子長住了!”
李氏本意隻是想讓許婷來見齊瑞的,但是為了避嫌,還是把其他的幾個孩子也叫上了,但是許婷卻明白到了李氏真正的企圖,主動去靠近齊瑞,但是齊瑞在內心恨死了許姝,一心以為是許姝害他丟進臉麵,還捱了一頓毒打,因此連帶著也遷怒許婷,對許婷不如之前熱忱了,許婷內心不由蒙上了一層暗影。
李氏點頭,麵露悲慼,“那又有甚麼用?她畢竟是落下了病根,還要扳連貴府,我這內心也不好受呀!您說,先帝賜婚本是一件功德,但是現在看來卻實在是算不上一件功德了,這京裡現在鬨的沸沸揚揚的,本是我們兩家的事,現在卻由不得我們本身做主了,這叫甚麼事呢!”
“前朝有一舊例,一名世家女被指婚給一名將軍,這這位將軍戰死在疆場上了,最後是這位將軍的胞弟迎娶了世家女!”
“誰說不是呢!”齊老夫人含混了一句。
李氏舉了個例子,齊老夫人便明白了,李氏這是打的替親的主張呀!許姝身有殘破不能實施婚約,但是她另有姐妹,可由她的姐妹代替她出嫁!
許姝在莊子上並不知齊瑞捱打的事,也不曉得齊瑞去許家賠罪了,而宮裡的太皇太後冇在提起她與齊瑞的婚約,乃至都冇召見齊家任何人,由此可見太皇太後對齊家的態度已經非常不滿了,連怒斥都懶了。
“長幼有序,天然她的姐姐,家中行七的婷姐兒!”
李氏吸了一口氣緩緩道,“我們許家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論家世職位,許家實在配不上齊家,但是先帝賜婚也非我們能竄改的,抗旨的罪名誰也擔不起!自姝姐兒瞎了眼以後我們家就再也冇希冀這門婚事能成了,要不是現在京裡傳出如許的話來,本日我也不會登門!”
“夫人的意義是……?”齊老夫人冇有聽明白李氏的話,李氏說許家不敢抗旨,那就是說這門婚局勢在必行,可又說許家冇有將許姝嫁進齊家的籌算,這不是自相沖突嗎?
齊老夫人是真的冇有猜到李氏的來意,遂隻與李氏閒話家常,見李氏是單獨一人來的,便問道,“如何不見姝丫頭!”
齊老夫人卻想起了關於萬氏的流言,神采便垮了下去,“哪有甚麼福可享,冇氣死就是好的了!”
自齊瑞來賠罪過後,李氏自感覺又與齊家靠近了一層,如萬氏所料的那樣更加黏上了齊家不放。
“那不知夫人是想要誰代替姝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