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謹俄然撩起袍子下襬跪下道,“長輩求先生伸出援手,今後凡是先生有任何要求,長輩莫敢不從!”
秦先生對周謹的呼喊聲視若不見,還是往湖邊去了,周謹倉猝追上秦先生,“先生,您如何出來了?但是她的眼睛……”
秦先心機了理被周謹捏皺的衣袖,“醫不醫全憑老朽表情,老朽不想醫她便不醫她!”
“既然你不對老朽坦白,老朽說話也就直接一些了!”秦先生直言不諱,“你跟那位女人不是一起人,你莫要再強求了,那位女人看的比你通透的多呀!我剛剛纔醒過神來,她是用心激憤我的,你可知她為何這麼做?”
“長輩情意已決,還請先生諒解!”
秦先生悄悄點頭,“老朽不想醫她了,老朽也不會竄改這個主張的!”
秦先生淡淡的看了周謹一眼,眼裡的肝火漸漸散了,取而代之是逐步深沉的凝重,“錯不在你,你用不著跟老朽賠不是!老朽也不是那等不分是非曲直的老胡塗,不受你這稀裡胡塗的禮!”
秦先生見周謹執意如此,知本身說再多他也不會竄改主張的,便罷了,“既然如此,多說無益,隻是還請王爺以大局為重!”
秦先生見狀便要走,周謹在身後道,“先生留步,長輩另有一個不情之請!”
“因為她不想我給她治,是你帶她來的,我治了她,她便欠了你一小我情,她不想欠你這小我情,以是她纔不肯意被我治!你明白了嗎?”
周謹默許了,秦先生點頭道,“你怕也冇用,我還真不醫她了!”
“你這又是何必呢?治好了又有甚麼用了,歸正也冇……”秦先生感喟著擺擺手,“罷了,總歸得叫你親眼看到了纔會斷念,隻是到時候你可千萬彆悔怨!”
周謹驚奇,許姝不是那等不知禮數的人,怎會平白無端的對秦先生無禮呢?這裡頭必然有甚麼原因,為了安撫秦先生便道,“先生息怒,這裡頭是不是有甚麼曲解?”
很久秦先生回身看向周謹,“我剛剛纔說過不會治她的,莫非你忘了?”
周謹眼神一黯,點頭,“長輩不知,還請先生明示!”
“長輩明白!”
“先生……”周謹捏緊指節,似是還要再說甚麼,卻被秦先生製止了,“你不消說了,老朽反倒另有幾句話說給你聽!”
“多謝先生,長輩感激不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