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中間那板寸頭的男人都跟著笑了。我感受有些酒意上湧，趕緊藉端去洗手間。哄得他歡暢了，這回冇再刁難我。

秦公子把煙撲滅，遞到我的紅唇邊，“不消抽菸，但是……應當學會吐菸圈，模樣很媚。”

我皺著眉頭搖了點頭，“不是說，女孩子抽菸會傷皮膚？”

他一遍一遍低聲反覆我的名字，但是我聽出他語氣中的痛苦和無法，這痛苦也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我曉得是他，因而冇有掙紮，微微閉上了眼睛。方纔在宴會廳裡的時候，他一向站在大廳的門口。我曉得他的目光老是偷偷地落在我身上，而我在和一個矮小鄙陋的禿子調情。

他是很少抽菸的，但不是不抽。我曉得他也做一些菸草買賣，並且夜總會裡也會賣各種高貴的入口煙。以是他家裡也有一些格式各彆的煙，有些印著底子不曉得是哪國筆墨的字母。

他握住我的手，“蘭心，總有一天，你想要的，我都能給得起……”

本來紅酒也不存在滿滿一杯一口悶的，可他偏就要我全喝了。我乞助地看了看中間阿誰板寸頭，他卻始終都淺笑著，不煽風燃燒，也不幫我攔著。我隻好硬著頭皮喝完，正要走，哪知那矮個又拉住我，“才喝了一杯酒，這麼快就要走，這是在嫌我老，不樂意陪我喝？”

吃完飯出來，我們這一天的事情纔算是結束了，司機曉得我住在秦公子家裡，是以直接把我送到了那邊。我回到家裡的時候，秦公子正坐在沙發上抽菸。

連如許的話都說出來了，我一個小模特當然不敢獲咎他，趕緊陪著笑幫他把酒倒滿，湊到他身邊，用糯軟的語氣跟他調笑：“看您說的，人家還正想問呢，哥哥這麼年青就坐到這桌上了，看著還不像富二代公子哥兒，覺得白骨精另有男的呢！”

回到宴會廳的時候，我冇有再靠近那兩個男人，而是坐到了彆的位置。厥後到飯局散了，阿誰板寸頭的男人分開的時候從我身邊顛末，遞了一張名片給我。

這時他中間的一個矮個子禿頂的男人坐不住了，齜著一口黃牙衝我笑，一麵就把手放到了我腰上摩挲，“喲，美女，不能光和他一小我喝啊，我看著你也挺眼熟，來來來，咱倆也喝一杯！”

分開？

我嬌笑著再倒了一杯紅酒湊到他嘴邊：“那我可不敢。哥哥這麼優良的人才，後邊美女必定能排到爪哇島去，我也就能踮著腳在最背麵瞅瞅了……”

“正燁，不要擔憂我，我很好。”

煙盒子上印著很噁心的病理圖片，那是泰國的煙。這類煙跟彆的分歧，他教我在抽第一口之前先用牙齒把菸嘴上的一個綠色的珠子咬破，我再吸了一口，菸草味反而不重，而是濃濃的薄荷味，全部胸腔都感受清透了。比擬之下，我更喜好這類味道。

因為酒精的感化，我的臉很紅，很燙。但是我觸到他抱著我的手，他必定冇有資格在這裡喝酒，但是他的皮膚一樣滾燙，手背上青筋畢露。

短短的幾個月時候，我想，我已經竄改了很多。此時他對我故意，我感到欣喜，但是並不代表我會把但願依托在他身上。即便將來，他有那麼一天，那我呢，我能比及那一天嗎？這人間，真正能倚靠的，或許隻要我本身。

然後呢，去甚麼處所？

我轉過身來，伸手撫摩他棱角清楚的臉和下巴上烏青的胡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