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肯放棄,一遍又一遍固執地劃著。約莫又開了十多分鐘,就到了高速路的免費站了,司機把車窗搖下,免費站的女孩暖和地對他淺笑:“十塊。”
“***小娘們事真多,不曉得這是高速路?”
現在獨一的但願,就依托在阿誰免費站的女孩身上了,如果她幫我報了警,或許差人很快就會呈現,以是現在,我隻能儘量遲延時候。
如何會是他?
這傢夥跟豬一樣,起碼有一百八十斤,我身材纖瘦,力量本來就不大,被他壓得完整轉動不得。
“媽蛋的甚麼玩意,敢射人一臉!”固然杜大成對我也並不友愛,但在現在如許的環境下,彆人當著他的麵這麼對我,他可不樂意,因而他看了一眼本身的司機,司機當即毫不客氣地翻開了遠光燈射了歸去。
前邊駕駛座上的司機和部下不但不避開,竟然還目不轉睛地回過甚來看。杜大成滿臉Yin笑,直接把手伸到我裙子底下來,在我大腿上摸了兩把今後,直接開端扒我的內褲。
司機黑著臉罵了兩句,最後還是把車速降下來了,開到了一處應急車道停了下來:“行動快點!”
不,不要!
以是現在我落到他手裡,能比被葉老虎抓走好多少?
我顧不得驚駭,趕緊裝出一副笑容來,“喲,本來是杜老闆……很巧啊。”
走了一會兒,我俄然感覺那裡有些不對勁。路上的車這麼少,但我從後視鏡裡能夠瞥見一輛玄色的寶馬,彷彿一向在緊緊跟從著我們的車子。按理說,我坐的隻不過是一輛淺顯的出租車,速率再快也跑不過寶馬,寶馬完整能夠超越去的。但是,我們的車子速率加快,他也快,我們的速率略微放緩,他也放緩,彷彿並冇有籌算超車。
我叫得喉嚨都要啞了,卻掙紮不得。杜大成把我的內褲已經褪到了膝蓋,然後伸手去解他本身的腰帶。
我渾身濕透了,冷風微微一吹,凍得直顫抖。薄弱的襯衫和裙子緊緊貼在身上,幾近成了透明的。杜大成鄙陋地咧嘴笑了,暴露一口大黃牙,目光貪婪地在我身上遊走,還伸手往我胸前捏了一把。
我被他掐得一陣堵塞,腦筋開端昏沉,再也有力掙紮,差點暈死疇昔。
免費員微微愣神,但她聽懂了。很快,她反應過來,點了點頭,在伸手去接司機遞疇昔的錢時,她翹起三個指頭,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我把手伸進車窗,濕漉漉地在杜大成的嘴唇上悄悄點了一下,拋了一個媚眼,“這……不好吧,我明天身子不舒暢,要不改天,改天必然好好賠償杜哥……”
我狼狽地站在大雨中,雨水濕透了我的頭髮和衣裙。而劈麵前那輛寶馬的車窗搖下的時候,我的瞳孔狠狠地縮了一下――車裡正眯著眼睛朝我笑的人,是一張我一樣一點也不肯定見到的胖臉。
司機明顯也已經重視到了那輛寶馬,隻是他冇想到寶馬會做得這麼較著,直接停下來。以是司機也有點慌了,底子看不到寶馬車上到底有幾個,如果對方真的要救我,他一小我恐怕不必然能節製住局麵。
我用力側著臉遁藏,一麵忍不住尖叫起來。
向後看看,那輛玄色的寶馬也放慢了速率,距我們的車大抵隻要二十米的間隔了,實在遲延不下去,一個刹車,竟然也停在了應急車道上。
以是他當即警悟起來,能夠籌算下來把我拖回車裡。我聞聲車門響,來不及多想,把傘往車門上一扔,撒腿就往前麵那輛寶馬車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