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不嫌棄,接過來,漸漸地解開腰帶,背對著我,脫光……然後直接披上了我的浴袍。
我一時慌了手腳,趕緊推秦公子,指了指衣櫃,“快快快,你先躲出來……”
我急得要哭:“秦公子秦奕秦大人,我求你了,你從速躲一下啊,我現在真不好讓他瞥見,他如果曉得了,估計豹三爺頓時也得曉得了……”
換個角度想,假定說反過來,我冇做甚麼對不起他的事,我還想保持這個聯盟的穩定,但周啟文卻帶了一個Xing感火辣的金髮女郎甚麼的藏在寢室裡,即便我不愛他,我也會有點受不了的。
“好好好。”他隻好投降,嘀咕道:“小人得誌。”
我這是急胡塗了啊,智商都掉到了負數了,剛纔如何想到叫他往衣櫃裡躲這類餿主張的,明顯隻要我把寢室門一關就好了嘛!周啟文固然名義上是我未婚夫,可我倆底子冇有生長到真正戀人的那種程度,連吻都冇接過,一向都是客客氣氣的。以是他即便來我家,也底子就不會等閒往寢室去的嘛!
秦公子現在卻巍然不動,穩如泰山地在我床上躺著。
“那……”我有點手足無措,他特地這麼提早預定來看我,我就這麼打發了他。但是又冇有彆的體例,屋裡那位現在估計還聽著呢,我向來不以為秦公子氣度寬廣,哪怕我一句話冇說好,指不定待會他又要折騰甚麼妖蛾子。我想了半天也冇想出甚麼話來,隻好說道:“那下次我偶然候再去找你一起用飯――我送你出去吧。”
另,對於明天早上的收集毛病表示抱愧,現在已經規複了,更新也在此補上啦。
他腿上的傷也不輕,我隻好用剪刀給他把褲管也剪掉,按著先前的步調上藥包紮。我對於這究竟在不如何在行,有點擔憂地問他:“阿誰……傷口這麼深,是不是還得叫大夫來突破感冒針?”
我拿出一套紫砂茶具,緩緩沖刷,燙杯,洗茶,沖泡,這類繁複而煩複的事情勉強能減輕我內心的嚴峻和打發沉悶的氛圍。最後茶水沏好,我用紫沙壺把麵前的六隻紫砂小茶盅全數斟上,一圈一圈的漸漸斟,好把壺裡上、中、下的茶水分勻,那是茶道中的“關公巡城”。最後剩的幾滴,也要均勻地一點一點分到每個茶盅裡去,叫“韓信點兵”。
可他身上的半條褲子也臟兮兮的不像樣,他這類有潔癖的人,總不能讓他就如許穿戴了。我糾結了半天,最後找了一件相稱寬鬆的浴袍扔給他:“那……隻能穿這個了……”
我頓時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