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應子還想說些甚麼,但想想也對,歸正他們王府跟韓國公府本就不是一條道上的:“那王爺您是不是再叫些人過來看?”這戲文裡不都是這麼演的嗎,他們是不是也要依葫蘆畫瓢?
過了快一個時候,壽宴也就到了序幕,太後孃娘早離席回慈寧宮了,在坐的不曉得吃冇吃飽,但酒根基都喝了很多。五娘還是很禁止的,固然女眷喝的都是果酒,但那也是酒,喝多了也會醉。倒是她大嫂喝了很多,也不曉得是不是有人用心為之,就這麼一會接二連三的有人敬酒?
五娘拿出那把小算盤,放在掌心,細細地看著,臉孔沉寂。這把算盤是她外祖母孃家的家傳之物,她外祖母在她娘幼時就已顛季世,而外祖母孃家又冇人了,這算盤就落到了她娘手裡,現在是她的了。
元娘舒了口氣:“說句私心的話,女兒也不想您再……,”她避過了底麵的話,接著說:“您是我們家的主心骨,我那些兄弟都是好的,他們會貢獻您的。”
五娘聞言,有些哭笑不得:“敢情濤哥兒皮粗肉燥,打了不疼。”濤哥兒是她大哥的嫡宗子,本年也十八了,都是要說親的人。
米氏忍不住笑出了聲:“此次是她做得不對,昨兒我跟你大嫂已經說過她了。”
“王爺,主子也在,不是,”小應子感覺有些偏離重點了:“不是,王爺您不活力?”
這日她大嫂分開後,五娘就在常寧堂用了晚膳才分開,歸去她的芷湫苑。
“大嫂你還好嗎?”五娘低聲問到。
“我掰算著她也是時候返來了,”米氏對元娘還是很有好感的,那也是個知恩圖報的。這麼多年來,人前人後,對她這位繼母也是恭恭敬敬的,給足了她臉麵。
“因為一些不相乾的人,就竄改本身,那我活著還成心義嗎?”五娘悄悄撫摩動手中阿誰隻要半個巴掌大的算盤自言自語道。
昭親王雙手背在身後,就那樣站在觀景台的窗邊看著角樓裡的情狀,逸王雙腿一軟就癱坐到地上了。
元孃的夫婿嚴明時任大理寺少卿,年紀不大,就已經是正四品的官兒。嚴家雖不是甚麼世家大族,祖上還是商戶出身,但嚴家這幾代後輩卻都不孬,好幾個都是走的科舉之路,在朝中也混得風生水起。元孃的夫婿嚴明更是景盛五年的二甲傳臚,短短十三年,他就已經爬到了正四品的位置,就曉得嚴明此人也是個有才氣的。
五娘坐在一邊陪著,偶爾插上一句話,實在她孃親真的是隨情意做事,最首要她娘也怕費事。她方纔懂事那會,她就聽她娘給她捋事情,講事理。就拿她這些哥哥姐姐們的婚事來講,她娘當初是如何說的?給他們找一門好的婚事,是從底子上根絕今後的費事。
哈哈……,屋裡的人都笑了。
想到元娘,陳氏內心還是有些欣喜的,畢竟要數伯府得力的姻親,元孃的婆家是首當其衝,並且這位大姑姐也是個明事理拎得清的。
“那就好,”五娘伸手握住陳氏的手:“估計這壽宴也快結束了。”
元娘也不再調笑了,坐直了身子:“笑話甚麼?我能有這副模樣是因為我過得順心,我們女人這輩子求的不就是這份放心嗎?母親,您就冇有……”
“鎮國侯夫人不是你想的那樣,”逸王緩了緩,纔開口道:“表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