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氏跟著順嘴打趣了一句:“那她這緣分也是真夠晚的,”這一嘴說完,她又拉著元娘:“不過還要奉求你多留意一些,你那幾個侄女可都到年齡了,你可要記在內心。”
“好,”米氏感覺現在也隻能如許了:“早晨老邁他們過來存候的時候,我也跟他們提提。”老邁不似死鬼老頭子,人也活絡,應當也能找著些門路的。
“就該是如許來,”米氏拍了拍元孃的手:“我們不要爭這一時之氣,往前看看,好日子還在前麵呢。”
元娘在五娘進屋的時候,就迎了上來,拉著五娘坐到了右邊的榻上:“是姐姐的錯,讓你久等了。”
五娘也裝模做樣地接了話:“此次我就不跟你計算,諒解你了,下次可不準再如許了。”
五娘聞言,還是有些嬌羞的:“這話mm愛聽。”
“小妹呢?”元娘轉了話題:“還在莊子上嗎?”
“吆,”元娘握著五孃的手,看向米氏:“母親您瞧瞧,這有一個不經誇的。”
元娘也不知想到了甚麼,竟俄然掩嘴笑了:“我得叮囑夫君一聲,昭親王對美色應當是很有節製的。”
“能好的了嗎?”元娘偶然候想起來都替她那幾個兄弟可惜,她父親獲咎人還挑著,儘挑一些有權有勢的:“不談傅天明,就說平陽侯,父親為官的時候,但是把他給獲咎死了。”
“母親說得極是,”元娘想想也是,家裡又不是冇有妾室,多一個兩個的,還真冇甚麼意義,再說她有子有女的還怕甚麼?
“那就好,”元娘點了點頭:“昭親王本年已經二十又五了,膝下還冇個一子半女的,想必太後孃娘那應當早有籌算了。”
“那好吧,”元娘內心的鬱氣也冇了:“我過幾天就讓家裡的那位過了明路。”
“庶妃,那也就是叫著比侍妾好聽一點,說白了跟侍妾冇甚麼不同,”元娘瞥了一下嘴:“都是上不了皇家玉蝶的,說句刺耳的話,上不了皇家玉蝶,死了都冇地葬。”
常常想到昭親王把握的兵權,米氏就心頭直跳,太後為這個季子還真是費經心機:“是啊,當初平陽侯估計就是打的子嗣的主張,可他冇有想到錢華貞冇能迷住昭親王。這一年到頭的,除了過年的時候回京給太後賀壽,昭親王都遠在西北封地,而那些被塞進王府的女人卻都被留在了京裡。”
“母親冇記錯,”元娘也不傻,當然也聽出了米氏的話意,不過談到平陽侯,她臉上就有了些凝重:“夫君昨兒跟我說,昭親王回京了。”
“不過說平陽侯這一步走錯了還為時髦早,”米氏用眼角餘光跟元娘對視了一下:“昭親王還未娶妻,昭親王妃的位置還空著,不過想必也快了,你剛不是說昭親王已經回京了嗎?”
“不會,”米氏曉得元娘要說甚麼:“昭親王妃不會出自韓國公府,韓國公府已經出了一名皇後了,就不會再出一名昭親王妃,更何況太後也不會答應的。”這麼些年看下來,米氏總感覺太後對當今皇上的態度有些讓人迷惑,但詳細她也說不清那裡不對。
“這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我自有籌算,”米氏輕眨了下眼睛:“傅天明一個大老爺們,竟把手伸到下邊官員的後宅,那他被算計也是應當的。”
元娘也感覺如答應行:“小妹邊幅德行樣樣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