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元娘又歎了口氣:“我那小mm真是我心頭的一塊病,她如果過不好,我就能心疼死。”
“昭親王為人低調又務實,但是平陽侯府一貫擅於追求,”常日裡沉默寡言的三老爺金明武也適時地插了一句嘴:“他們不是一起人。”
安平伯一雙頎長的眼睛微微一眯:“兒子已經想過了,我們既然繞不過吏部,而傅天明又緊盯著不放過我們,那我們隻能讓他換個處所待了。”
“老邁,你們的事兒都忙得如何樣了?”米氏固然不想過量的過問他們內裡的事情,但起複是關於全部安平伯府的事兒,她不得不存眷些。
“此次我可不該承了,免得再被姐姐諷刺,”五娘輕笑著說:“不過姐姐這話也的確是憑知己說的。”
但是偶然候真的是天意弄人,在她十四歲說親的時候,她父親有一次去京郊的莊子上賞荷,竟遇見了一名跟他誌趣相投的讀書人,她父親更是稱那報酬知己,要把她許配給那報酬妻。
“母親對我們兄弟姐妹的情分,我們永誌不忘,”安平伯兄弟真的是很戴德這位繼母,要不是她擋著他們那死去的父親,估計現在他們誰都不好過。
三老爺笑了:“我可冇說分炊,我傻啊,我現在分炊,我閨女都十二歲了,我還想著沾伯府的光給我閨女找個好婆家呢。”
元娘止住了笑:“不過我這做大姐的,還是要說句知己話,我們小妹的確是越長越標緻了。”要不是外頭有些閒言碎語的,她這mm就憑著麵龐邊幅也不會落到明天這般境地,但願老天能疼惜些她這個小mm。
“兒子明白。”
“奴婢瞧著五女人是個有福分的,夫人不必擔憂,”絲雨倒不是阿諛元娘,她是真的感覺五女人是個好的。
“兒子明白,”安平伯微微垂下首。
米氏雖說年事不大,但心若明鏡,看著這三個繼子麵上的神情就曉得是個甚麼環境了:“你們也彆瞞著我了,今兒元娘返來跟我說了昭親王回京了。”
“夫人是在想五女人嗎?”絲雨跟了元娘這麼多年了,她家主子內心就那麼幾小我,不難猜。
米氏點了點頭,實在明天元娘跟她提傅天明此人的時候,她已經就想到了:“你們有甚麼籌算冇有?”
但是厥後的環境就有些不受控了,她繼母因為她的婚事跟她父親大吵了一架,她父親仍然故我。她幾近已經絕望,畢竟她繼母再如何樣也不能違逆得了她父親。出嫁從夫,她繼母已經極力了。她想到了她娘,腦筋裡都是她娘那雙充滿暮氣的眼睛。
“是,”二老爺金明傑有些氣恨地說:“那傅天明就是個小人,慣會公報私仇。一個月前我們起複的摺子都遞上去了,但是跟石沉大海一樣,杳無音信。”
“快過年了,年後各家都會辦春宴,到時我得帶著她多走動走動,”元娘還是想要再嚐嚐:“我就這麼一個小mm,我必然要給她找個好歸宿。”
就拿元娘來講,當初他們父親嫌棄嚴家祖上是商戶出身,就想要把元娘許給京郊的一名讀書人,但是那人跟他們父親一樣都陳腐得很。元娘誓死不從當時都要投繯他殺了,要不是他們這繼母拚了名聲暗裡跟嚴家換了庚帖,隻怕現在早冇有元娘了。
“又在回想疇昔的事兒?”嚴明進屋,剛好聞聲他老婆說的那句話,笑著打趣到:“你這算是憶苦思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