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氏看向五娘:“你是如何想的?”
陳氏妯娌幾個內心頭都還懵著呢,婆母這話也叫得她們醒了神。陳氏還是有些不信賴,她捏了捏本身的大腿:“這……這是真的嗎?”
“是,”米氏點點頭,這門婚事太貴了,就不曉得是福是禍?
“側妃?”元孃的心像是被誰給抓住了一樣,側妃也是妾,聽著好聽罷了。
“王爺,彥某昨兒已經探聽清楚了,我們王妃但是把金算盤,”彥先生現在是越來越喜好他們這將來的主母了,比喜好金子還多一分,實在是那位太會賺金子了:“都城裡共有六家十六商店,都是規格一樣的三層小樓,賣的都是女人家喜好的金銀金飾跟江南的胭脂水粉,這都是我們王妃管著的,不過她從未出麵過,買賣都很不錯。”
米氏坐在主位上,可貴的她也有愣神的時候,不過看到閨女臉上那成心機的笑,就回神了:“你這笑是甚麼意義啊?”
此次,米氏倒是笑了:“是王妃。”
“真的,”元娘有些質疑,俄然她麵前冒出一抹明黃。
小應子朝彥先生翻了個白眼,真是個冇見地的窮鬼,不過二十萬兩白銀,他還是從速去籌辦馬車,不然讓韓國公那賊子跑了可如何得了:“主子這就去。”
“她可不但單隻要這麼點本領,”昭親王想到他昨晚收到的質料,他對他這位王妃還是有幾分對勁的,但願他給她底氣,她能讓他更對勁:“本王甚喜。”
次日一早,將將辰時過,安平伯府的總管童鳴就拿著帳本去了韓國公府收賬。這童鳴剛進韓國公府的門,都城裡的大街冷巷就都曉得將來的準昭親王妃派人去韓國公府收賬,傳聞韓國公府欠那位準王妃將近二十萬兩白銀。
五娘跪在最前麵,聽完旨意以後便接了旨叩拜:“臣女金氏五娘伸謝皇恩,太後孃娘千歲千歲千千歲。”金家人也跟著伸謝皇恩。
屋裡的人都盯著五娘,有些哭笑不得,都這時候了,她竟然還能想到要賬。
五娘接了懿旨以後,就被府裡的女眷簇擁著回到後院常寧堂。她坐在椅子上,翻開手中那道明黃色的懿旨,又看了看,最後目光凝集在阿誰紅彤彤的鳳印上,嘴角一彎笑了。
二十萬兩白銀,那很多少銀子啊?
“賜給了誰家?”元娘雙手緊握著繡帕,嚴明差人來家裡也冇說清楚,她都擔憂死了,實在是京裡的紈絝很多,她小妹是個好的,可千萬不能喪在那些敗類手裡。
米氏歎了口氣:“昭親王。”
五娘起家以後,她的三個哥哥就上前去辦理了,畢竟她身為女眷,不好出麵。
五娘看了看她娘,眼神一轉又看向她大姐手中的懿旨:“有了這道懿旨,我還能如何想?當然是開高興心安循分分地待嫁。”
“母親,”陳氏被她們娘倆弄得一愣一愣的:“小妹的嫁奩,我們公中出。”
“你很歡暢,”這名黑衣男人就是昭親王,他秉承了他母親的那雙桃花眼,眼神通俗,但卻不見涓滴多情,隻透著冰冷;一雙劍眉,斜飛入鬢,奪目得很;硬挺的鼻梁,勾畫得全部臉部立體如雕鏤普通精美,真真是俊朗極了。
“不了,”米氏擺擺手:“有些積年的老賬,是應當要完整算算了,都拖了十多年了,負債還錢,天經地義,想必那幾家也都是講理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