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鐘大掌櫃滿心佩服的道,“他們承您的拯救之恩,現在又給他們安排了事情,解了後顧之憂,他們對您的感激隻會更多的。”
“您放心,我安排的人都是安妥的人,如何查都查不到您頭上來的。”
“是啊。”秦槐遠也笑,“纔剛你闡發的我都聞聲了。或許這一次去了大周為父會有更多發揮抱負的空間也說不定。”
可現在一家三口團聚在一起,那些解不開的心結,也一下子都解開了。
曹雨晴的確年青貌美,可那又如何?再如何樣,與秦槐遠育有一女的是她,秦槐遠承認的嫡妻也是她。曹雨晴就算美翻了天,那也隻是個妾罷了。
但是時運就是如此,事已至此,尉遲燕再無彆的體例,隻能是大周人如何玩弄就如何聽。
秦宜寧笑著點頭:“我做這件事的初誌也不是為了叫人感激,這就算是分外的嘉獎吧。倒是你,真的決定要去大周了?”
秦槐遠略一想就曉得秦宜寧必然是在虎帳中見過廉盛捷了,笑著道:“他此次倒是冇有做甚麼過分的事。不過皇上既然是投降的一方,位置上天然是比大周低了一頭的,若不任憑他們撮要求也冇有彆的體例。”
秦宜寧則是暗裡裡見了鐘大掌櫃。
季澤宇策馬過來,端坐在頓時居高臨下的看著逄梟,麵無神采的道:“奉旨述職。你報了仇?”
逄梟順著虎子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見一名身材頎長,一身烏黑狐裘的青年,正端坐在一匹通體火紅的高頭大馬之上,麵無神采的往他這裡看過來。
接下來的兩天,京都城中很多大戶人家都在緊鑼密鼓的籌辦出行事件。
“那就好。此番出發之前,就將寧苑中的哀鴻都安設到各處的莊子上吧,現在不兵戈了,這裡也併入大周的國土了。他們自食其力,總能夠重修故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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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天然。”鐘大掌櫃道,“大燕朝滅了,昭韻司的存在也就是汗青了。今後我們也不消再賃犯人來做工,那些犯人想來不日也就能比及大赦天下了,我們的堆棧酒樓,今後也就隻是平常的堆棧酒樓。我是想,做買賣,更大的商機當然是在更繁華的都會。”
那青年生的比女子還要美,苗條的劍眉,瀲灩的桃花眼,高鼻薄唇,仿若畫中走出的人,如果單比較五官的精美,逄梟都要略輸一籌,就是將秦宜寧與之比較,也隻能勉強算作打平。
但倒是當年逄梟甘心與之結拜的人。
一旁就有精虎衛笑道:“還是你熬煉的不敷,如何冇見王爺嚷一聲疲累?一起上就聞聲你抱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