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來閒談了幾句,外頭就有婆子過來,說是四少爺從老太太那邊過來了。
穆鳶笑著奉迎道:“我就曉得,還是四哥哥對鳶兒最好了。”
謝氏好笑道:“你要惹他,我可管不了。”
穆琛看著站在那邊的穆鳶,隻伸脫手來敲了敲她的腦袋。
“都起來吧。”謝氏對著二人笑了笑,對著站在前頭的穆瀾道:“昨晚可睡得好,聽丫環說你坐了一起馬車返來,頭有些暈,現在可好些了?”
不等穆琛說話,謝氏就笑罵道:“你這丫頭,怪不得一早就鑽到我這來,本來是等著討要東西。”
出來的時候,見著許嬤嬤正陪著自家孃親說話。
謝氏點了點頭,待二人和穆鳶相互見禮後,才叮嚀她們坐下。
穆鳶輕巧地上前,福了福身子:“女兒給母親存候。”
許嬤嬤說的是實話,穆鳶固然冇有表示入迷童的潛質,卻也是格外聰明的,不像府裡的其他女人,整日裡除了繡花就是練字,反倒是愛看書,真是隨了老爺。
“四弟可帶了母敬愛吃的合意餅,外祖母家的合意餅秘方獨到,隻吃了一回就叫人惦記取。”穆瀾笑著對著穆琛道。
哪曾想,第二天就有丫環過來,說是四少爺傳話,叫女人每日練五張大字,然後叫人送到起雲軒去。
穆琛抬開端來,視野落在她的身上:“我將這話記取,等得空奉告父親。”
穆鳶吃痛,忍不住叫出聲來,儘是控告看了疇昔,又對著謝氏撒嬌道:“娘,你看哥哥欺負我。”
穆鳶坐著吃了幾塊蜜餞,就聽到外頭傳來一陣腳步聲,有丫環出去回稟,說是三女人、四女人來給太太存候了。
“不說這個了,叫人去小廚房燉碗鮑魚燕窩粥,送到前院去。我如何看著,琛哥兒比前些日子瘦了些。”
“哥哥返來,可有給鳶兒帶了禮品?外祖母派人送來的信上,說是有好東西要給鳶兒的。”見著自家孃親問完,穆鳶就幾步走到穆琛麵前,笑著將手伸了出去討要禮品。
“可不是,原也是太太有福分,不像大太太。”
謝氏聽了,嘴角的笑意愈發深了幾分,眼睛朝門口看去。
穆鳶一聽,就憂愁起來,自家哥哥鬆散,要求也高,她的字寫的再好,穆琛也覺著有不敷之處。
穆瀾聽了,忙回道:“都好了,多虧了母親叫人送來的那碗梅子湯,喝了小半碗,就好些了。”
穆鳶聽了,嘴角微微抽了抽,心想那會兒她那裡是捨不得,底子就是戀慕自家哥哥搬到外院,帶個小廝就能隨便出府去。
穆鳶點了點頭,就帶著寶珍去了景宜院。
許嬤嬤聽了,隻抿嘴一笑:“女人打小就愛粘著四少爺,太太莫非忘了,當初四少爺搬到前院去,女人好幾日都悶悶不樂。”
聽著這話,穆鳶忙道:“彆,四哥哥就饒了我吧。”
穆琦則是一身青綠繡金圓領對襟褙子,打扮隻得體罷了,並不叫人覺著麵前一亮。
翌日,穆鳶纔給老太太存候返來,外頭就有丫環出去回稟,說是四少爺回府了。
這話引得謝氏一笑:“好了,娘還不曉得你,你哥哥凡是考查你功課,你跑的比哪個都快。”
不像她,隻能呆在後院中,悶都要悶死了。
穆鳶一聽,臉上立時就暴露笑意來,放動手中的茶盞,就站起家來。
穆鳶走到謝氏跟前坐了下來,就有小丫環上了茶水和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