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鳶一聽,就放動手裡的茶盞,帶著寶珍去了景宜院。
“好,好,我們府裡幾位女人,字寫的最好的就是鳶丫頭了。”
她出來的時候,周娘子正陪著孃親謝氏在說話。
老太太才一出口,坐在一旁的穆瀾就笑道:“祖母也曉得五mm是個愛看書的,天然是能坐得住。我就常和四mm說,如果我們不去找五mm玩,五mm能整整一個月都呆在屋裡不出去。”
“這丫頭,倒看不出是個不饒人的。”老太太指著穆鳶笑道。
常日裡她因著是庶出的身份,很少能插手這些宴會,更彆提是去慧昭大長公主的府上了。
一時候,穆鳶就覺出幾分不美意義來。
穆鳶她們才起家告彆,福了福身子從屋裡退了出來。
“等壽辰那日,你們幾個都陪我一塊兒去,慧昭大長公主上了年齡,也喜好熱烈。”
穆鳶聽了,點了點頭,持續喝動手裡的茶。
閉月從書桌上拿了謄寫好的法華經,放在一個檀木盒子裡,跟著穆鳶出了天遊閣,去了老太太屋裡。
“女人抄了好一會兒,喝杯茶解解渴吧。”
穆鳶謝過,這才伸手接了過來。
轉眼就進了六月,氣候一天比一天熱了起來。
直到回了藕香院,另有些想不明白,為何這些日子老太太對她這麼看重,幾近是能和三姐姐穆瀾相提並論了。
“方纔閉月姐姐倒了茶出去,孫女兒倒不覺著渴。”穆鳶站起家來,見著老太太表示,就在穆瀾跟前的繡墩上坐了下來。
“還冇呢,這兩日氣候熱,老太太睡得也多些,冇一個時候是醒不來的。”
穆鳶纔剛回身,就見著三姐姐穆瀾和四姐姐穆琦從門外走了出去。
穆鳶才進了院子,門口的丫環就笑著迎了過來,又有丫環進裡頭通報了。
提及來,也是先帝心中愧對本身這個姐姐,纔給了安惜郡主這一莊婚事。
“姐姐慣會說我的不是,姐姐甚麼時候見過我悶在屋子裡一個月都不出來,你說說看。”穆鳶打趣道。
慧昭大長公主現在寡居在京,本年是六十整壽。
老太太看了一眼坐在那邊的穆鳶,輕笑道:“你能坐得住,好幾日了也不覺著悶,你們小女人倒是可貴的。”
不然,單憑安惜郡主身上流著定南王府的血,斷斷是嫁不入公門侯府的,先帝留她一條性命,已經算是恩情了。
隻喝了幾口,就抬開端來對著閉月道:“祖母可睡醒了?”
紅玉的聲音輕柔非常,帶著幾分安撫之意,魏氏聽著,這內心頭纔好過了些。
穆瀾這話說出來,不但是老太太,屋子裡服侍的丫環婆子全都笑了出來。
臨走的時候,秦嬤嬤拿了一個長條的盒子過來,說是裡頭裝著徽墨,老太太曉得女人每日裡都要寫字,叫女人拿去用。
她過來謄寫經籍,老太太派了屋裡的丫環閉月奉侍她。
穆鳶寫完最後一個字,放動手裡的筆,才揉了揉略微有些痠痛的手腕。
那丫環打起簾子,帶著穆鳶走了出來。
閉月應了一聲,就徐行上前,將那檀木盒子放在桌上,老太太翻開盒子,從裡頭拿了一疊謄寫好的佛經出來,細心看了一會兒,臉上暴露笑意來。
老太太說著,指了指閉月手中拿著的檀木盒子,問道:“你手裡拿著的但是鳶丫頭抄好的佛經,拿來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