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理剛想問,聽得樓梯處有腳步聲輕響,就放下了茶杯,望向了來人。
“馬大人,您的傷已經完整好了。”章錦嫿將青瓷瓶蓋好塞子,放在馬慶豐麵前:“這瓶藥油您帶歸去,每天遲早塗一遍,三天,疤痕就能消逝了。”
馬慶豐就是暈血,在內心已經認定了章錦嫿是疾醫,看到章錦嫿端過來的藥品就嚴峻,還是冇有鬆開捂著眼睛的手:“不疼了,我就是不想看。”
馬慶豐也怔住,眼睛眯了一下,問道:“叨教,錦兒女人可曉得盧太翼?”
拇指上的燒酒很快就揮發了,暴露本質皮膚,馬慶豐鬆了一口氣,兩個肩膀也放了下來。
冇想到,找到了恩師,一番舉薦以後,點了祠部郎中的肥缺,好歹也算是專業對口,運氣還不錯。
馬慶豐笑道:“當恰當得!隻是,”馬慶豐撚了撚垂到胸前的鬍子:“向太病院舉薦的傷藥,須得顛末兩位以上官員的保舉,並且必須有病癒的實例。”
周公理為了本身的傷腿策劃了好久,終究比及了一個機遇,他瞅準機會,對馬慶豐道:“馬大人,這個舉薦人,加上我便是。你的傷,我們是有目共睹的。至於實例嘛,”周公理轉向章錦嫿:“不知章女人的醫術,可否醫治骨傷的病患?”
暈血癥在當時還冇有人提出來,普通人都以為病人忒怯懦的原因,並冇有當作很嚴峻的病症來對待。
章錦嫿冇出聲,她第一次見到這麼怕疼的大人,不曉得要如何出言相勸,隻好輕聲安撫了一句:“馬大人,這個剪刀隻剪布條,完整不會碰到您的手指。”
章錦嫿搖點頭:“未曾傳聞。”
章錦嫿用另一雙銀筷子夾起一個棉花球,拿起青瓷瓶,往棉球上倒了一點藥油,在傷疤處再塗了一層。
章錦嫿用銀筷子夾起一個棉球,蘸了燒酒,洗掉馬慶豐拇指上的藥漬陳跡。
章錦嫿想了想:“需求實例,這倒也不難,杏林館籌辦斥地一間醫館,到時候便能夠供應醫治的實例。”
馬慶豐大為歡暢,將青瓷瓶抓在了手心,握了一會,又放下。清了清嗓子,問道:“錦兒女人,你的藥這麼短長,叨教你師承何人?”
“馬大人,還痛嗎?”章錦嫿不解,方纔用飯的時候,馬郎中看起來還很輕鬆的模樣,她乃至看到馬郎中還用受傷的手端了茶杯喝茶。
馬慶飽對勁的一揚眉頭:“不瞞周大人您說,我也曾經想過的。”
然後將絲帕連著布條用過的棉球一把團起來放在托盤上,交給竹青收走。
馬慶豐微不成見的點點頭,道:“錦兒女人,我今後就稱你章女人吧。章女人的醫藥醫術如此了得,我想向太病院保舉章女人的傷藥,不知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