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車身一個顛簸,她猛地展開了眼睛。
薑柚這才直起家子,看他仰著脖子,胸口還在起伏,一臉失神地盯著半空看。
悄悄一勾,靈敏的觸感就從致命的處所炸開,密密麻麻地伸展,肆無顧忌地侵襲著交叉會聚的神經末梢。
如果傳染程度加深了,身材味呈現竄改嗎?
阿玄啞聲呢喃,上翹的眼尾泛著濕帶著紅,難耐又無措地半闔著眼睛看薑柚。
“柚柚……”
溫熱的嘴唇一起向下,跟著釦子被解開,一個又一個灼人的吻伸展下去。
薑柚忍不住撩了一下阿玄稠密捲翹的睫毛,他的眼睛一顫,纖長的睫毛就悄悄刮過了她的手心,癢癢的、麻麻的。
他額前的青筋一跳,忍無可忍地一把將她抱上來,細精密密的吻落在她臉頰、嘴唇、耳後,然後如凶獸普通叼住了她的後頸。
薑柚心軟地湊上前,半跪在床鋪上,伸手摸了一下阿玄的眼尾,輕聲問:“不睡了嗎?”
透過嘩啦啦的水聲和厚厚的門板,她聞聲了阿玄悄悄的呼吸聲,隊友們談天的聲音,爐灶上火焰的燃燒聲,鍋裡食品的咕嘟聲,再遠些,有吼怒的冷風,窸窸窣窣的樹葉,再遠些……
她抿嘴笑了笑,阿玄這纔有了反應。
她謹慎地坐起家,見阿玄有要醒來的跡象,忙伸脫手去輕撫著他的頭髮,哄得他又睡了疇昔。
含混的水痕和濕意已經分不清了,不分相互地膠葛著、廝磨著。
薑柚冇焦急沖澡,先從體係揹包裡取出了探測器,輕車熟路地翻開開關後,擠出來一滴血後耐煩地等著。
薑柚把統統都清算安妥後,一邊擦著頭髮,一邊運轉晶核,濕漉漉的頭髮上冒起了熱氣,短短幾步路就變成了半乾。
他眸色沉沉地盯著薑柚紅腫的嘴唇看,她唇角還沾著白濁,像是偷喝牛奶的小女人不謹慎弄臟了嘴。
而他湛藍的眼睛卻潔淨又純粹,這濃墨重彩的稠豔,都被一一壓下了。
從他的角度看疇昔,乃至能瞥見她臉上細細的、小小的茸茸毛,另有偶爾掠過的一點舌尖,那麼嫩,那麼潤,那麼紅。
溫馨抱了一會兒,她從阿玄的腰腹處坐起家,他躺在她身下,額前的白髮有些混亂今後翻,清楚地暴露了光亮飽滿的額頭,另有一張稠麗穠豔的臉,表麵線條利落,高鼻深目像是刀裁的普通,精美得近乎奢糜。
【請扼殺傳染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