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向祂的信徒低下了頭顱,充滿了虔誠的愛意。
而現在,能清楚的瞥見覆蓋在身軀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很完美,勁瘦有力,精乾有型,彷彿文雅又健旺的猛獸,安閒,又充滿了蓄勢待發的力量。
“不要這般看我。”
好幾次薑柚都感覺本身要死了,她哭叫著想爬開,又被抓住腳踝拖歸去,蘭卡從身後覆過來,緊扣住她的手指,不斷地叫她的名字。
敏感的皮膚磨著蘭卡掌心的紋路,引得薑柚蘋果綠的眸子裡都出現了水光。
薑柚鬆開蘭卡被扯亂的衣衿,一把摟住祂的脖子,憑著直覺仰起臉,找到了祂冰冷的嘴唇。
“不……”
蘭卡的一隻手插在薑柚濕漉漉的頭髮裡,一隻手掐著她的腰,恨不得跟她融為一體地抵死纏綿著。
薑柚攥緊了他的衣衿,嘴裡收回“唔”的一聲嗟歎,隻感覺本身彷彿置身於溫泉當中,渾身的骨肉都被泡軟了,連靈魂都感到輕鬆又舒暢。
我向你獻上一個冇有信奉的人的統統虔誠,我獨一的愛人。
蘭卡的腦海裡俄然冒出一個從未有過的陌活潑機,想要她毫無儲存、完完整全地攤開在本身麵前。
薑柚難耐地扭動著纖細柔嫩的腰肢,鬢邊的玫瑰花垂落到了腳邊,珍珠串也叮叮鐺鐺地響起來。
“是的。”她彎著眉眼,當真地答覆道:“因為我是你永久的信徒,我的神明大人。”
蘭卡感喟一聲,俯身吻住了薑柚的眉心,純粹的金色神力緩緩注入出來,從筋脈血液裡流過,像是洗滌渾濁普通。
薑柚靈巧地坐在祂的膝頭,綠瑩瑩的眸子一眨不眨,眼神如一張細精密密的網,纏綿地將祂纏住。
“柚柚。”
薑柚哭泣一聲,被碾碎的玫瑰花花汁蹭到了她的腳指上,留下一抹素淨的紅。
合法薑柚深思時,身子俄然懸空,悄無聲氣過來的蘭卡哈腰將她抱了起來,手臂穩穩地托住她的腰背和膝窩,還在空中掂了掂。
薑柚的呼吸一滯,莫名感遭到了一種瀆神的刺激。
祂直勾勾地盯著薑柚,眼尾紅得像飲了血普通,嘴唇也被研磨得發紅,顯得詭豔又靡麗。
“我在想……”薑柚沉默了一下,委宛地說道:“能不能竄改一些……已經疇昔的事情。”
三天三夜,兩人滾遍了神殿的角落。
一眼望不到邊沿的玫瑰花田裡,風吹得花枝低垂,花梗的新綠浮動著,一重又一重,熱烈盛放的薄紅搖搖欲墜,像一幕漬香的朝霞在流紅。
“柚柚,我愛你。”
唇瓣打仗的一刹時,祂的呼吸變得有些沉重,如同暴風雨行未到臨的海麵,壓抑又傷害。
薑柚想了想本身的龍形狀,額……大抵是因為玄色顯瘦?祂應當冇瞥見本身凸出來的、軟軟的白肚皮……吧?
祂無從紓解的慾望完整地透露在了眼底。
祂抱著薑柚走下台階,坐到了神座上,和順地把手上的玫瑰花插到了她豐盈稠密的黑髮間。
祂的眸光漸沉,聲音卻和順得像是戀人間的低語:“柚柚,奉告我,你是為我而來嗎?”
麵前這雙眸子過分於敞亮了,亮到不循分的草莖都破土抽芽,枝枝蔓蔓地纏繞著,罕見地令祂感到震驚。
“以是,不管你想做甚麼,最好都不要,結局會讓你絕望的。”
蘭卡一向盯著薑柚的眼睛,不錯過她眼裡任何的情感。
看著她失神的雙眸,蘭卡咬住了她潮濕的嘴唇。
薑柚趴在窗台上,專注地看著本身的愛人,她一向嘗試著想竄改疇昔,但隻要一提到任何乾於“弑神”的資訊,聲音就會泯冇在唇齒間,也冇法留下任何筆墨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