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筋閃過一些限定級的畫麵。
九枝雪的手指上有耐久執劍留下的薄繭,細細地磨著她絲潤的肌膚。
薑柚垂眸看了一眼這條標緻的尾巴,毛髮又亮又疏鬆,像是上好的綢緞一樣,隻是一番雲雨後被打濕了一些,特彆是尾巴尖,濕漉漉的,毛被蹭得很亂。
他冇有經曆,卻有天賦,隻拿出了純熟的打獵經曆,和實足的學習熱忱,便將薑柚打得潰不成軍。
……
“對不起柚柚。”九枝雪纏綿地看著她,啞聲道:“成結了……臨時還出不來。”
一隻手猛地探了出來,細嫩又白淨,濕熱的汗薄薄地落在肌膚上,她不堪接受地揪住了紗帳,彷彿想要逃竄。
薑柚坐在九枝雪的腰胯上,身子一抖,足尖繃得很緊,像被雨打彎了莖的荷苞尖普通。
小女人被欺負得狠了,頭頂的狐耳被舔舐得濕漉漉的,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蔫兒著,汗濕的頭髮微微粘在額頭上,柔滑細緻的皮膚上綻放了成堆的花,身子還在顫個不斷。
薑柚在腦袋打了個大大的問號,不是?掩耳盜鈴是吧?
薑柚半闔著眼睛,餘光卻俄然重視到簾帳外垂垂黑了下來。
晚來風雨急,雨打風吹去。
另有一聲寵溺又無恥的應對:“嗯,我是。”
薑柚細細地喘了一聲,下認識想退開一些,卻被擒住了腰肢和腿根。
隻是眸子裡還含著水淋淋的濕意,染著情慾的聲音也軟綿綿的,有一絲不易發覺的媚。
“我錯了。”
九枝雪看得心軟又心熱,玄色的長尾捲住她的腰肢,將她抱得更緊了些,帶著薄繭的手指在小巧詳確的踝骨上摩挲著。
九枝雪垂憐地親了薑柚一口,聲音啞得不可,笑道:“真乖。”
薑柚有些慌不擇路,她仰著臉,脖頸彎成了標緻又脆弱的弧線,聲音裡帶了些潮濕悶熱的泣音,呼吸短促得像要死去。
而對於九枝雪來講,這一聲告饒無疑是最後一根稻草。
九枝雪從善如流地認錯,安撫地親了親薑柚,似墨染的睫毛下,眸色更暗了。
很快,另一隻汗涔涔的大掌也跟了出來,苗條標緻的手指和順地摩挲著,極有耐煩,等細白的小手放鬆了一些,才忽地將五指擠進指縫間,扣緊後把她又帶了歸去。
薑柚臉一紅,移開了視野,九枝雪明顯也發明瞭這點,他輕笑一聲,忍不住又親了親她軟軟的臉頰:“柚柚,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