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話給崔信,好好查查這個李氏,另有李家,那位女財神,另有她新過繼的阿誰兒子李信。”寧遠一根眉毛挑的老高,揉著下巴,一臉的興趣。“這位李氏成心機,這是明擺著的,一串兒小手腕必定出自她手,把薑家和顧家耍的團團轉!莫非就因為薑煥璋待她不好?倒是個有脾氣的!小爺我……”
“成心機。看模樣晉王對他這個新任命的長史很靠近,說說這個薑煥璋!”
寧遠抓起摺扇嘩的抖開,兩根眉毛一替一根抬了幾下,“這都城,倒有幾分意義,你接著說!”
“哪些事,一件件細說。”寧遠眯起了眼。
“是!”六月細細說了楊舅爺惹下的那七八件事,“……崔爺說了,這位楊舅爺,就是灘糊不上牆的爛稀泥,懶、饞也就算了,愛占小便宜這一樣實在討人厭,占便宜是惹事的禍端。”
“這個冇傳聞起。”李桐不敢說的太細,就是這些,隻怕阿孃已經有幾分狐疑了。
“眼明心亮!我寧家的血脈!哼!”寧遠傲慢的抬起下巴,一時表情好極了,看來,五哥兒不但身材健旺,還是個聰明聰明的。真是萬事俱備,隻差他想出個好主張了!
“李氏那些嫁奩裡,有多少包金假貨?”
“是。”
張太太和李信很晚纔回到紫藤山莊,張太太一臉憂色,她在佛祖麵前抽了簽,又給李信認當真真批了八字,件件都是上上大吉,這一兩個月的鬱結,被這幾根上上大吉衝散了很多。
飯後上了茶,李桐提及了文二爺的事,“……文二爺的大才,是上個月薑煥璋會客,我恰好路過,偷聽了幾句,恰好那人說到上元縣的文二爺,說文二爺師爺世家出身,他父親和叔父,一個學了刑名,一個學了賦稅,文二爺因為平生下來就是個瘸子,以是到七八歲上,就跟在叔父身邊學習賦稅,傳聞他十五六歲時,賦稅上就比他叔父還要精通,他叔父當時候在河督衙門當差……”
“是。崔爺也感覺希奇,說是細心探聽過,那天早晨,顧大爺確切匣子冇離手,可第二天到了德隆錢莊,銀票子就成了白紙,崔爺說,照他看,這十萬銀子確切冇了,不象是顧家父子藏了這十萬銀子,再次欺詐薑家。可到底是如何樣把老母雞變成了鴨,他還冇查出來。”
“五哥兒是睡著被人喚醒了過來的,一身睡意,不過,五哥兒一雙眼睛吵嘴清楚,亮極了,黑眸子清透烏黑,那雙眼睛,和七爺象極了。”六月暴露絲笑容,固然隻見了一麵,他很喜好那位五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