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艸一愣，霍地鼻頭一酸，差點就眼淚盈眶而出，他從這句話中，聽出來體貼，欣喜，責備，另有滄桑，疲累……

隻是一離了太尉府，他就打馬疾走，直奔太仆王允的府上。

更漏聲響起，曹艸展開雙眼，麵前那些新鮮的往曰影象，瞬息間消逝不見，窗外明月還是，天井裡，高大的榆樹上，枝椏間已隻要寥寥幾片殘葉，地上則積了薄薄的一層落葉，儘顯蕭瑟。

書房門已很有些陳腐，推開來時，收回刺耳的聲響，曹艸抬腳入內，正迎上父親那平平而又暖和的目光。

如此年青的九卿高官，在大漢帝國的汗青上，可還是數一數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