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帷香濃_18保命之道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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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兩人以往皆是如此,日子長了,雖則玉娘生好色彩,身嬌肉軟,也冇了興趣,倒更加冷了情分,現在想來,玉娘怎比那些院中粉頭,那些生來婊,子,靠著這皮肉買賣度日,自是變著法兒討男人喜好,甚麼不依順著,況那些風月熟行段,不知是被多少男人入搗過,才學來本領,雖得個利落,又有甚奇怪,伉儷天然要本身跟玉娘這般,以往倒是本身不是,隻知本身痛,也不管玉娘禁不由受住,胡亂折騰起來,折騰她現在驚駭此事,那裡又是她錯,倒是本身不知憐香惜玉錯處了。

說著湊上來與她親嘴咂舌嘖嘖有聲,大手順著綿軟身子一個勁兒挼,搓,漸次探到那玉壺冰心桃花穀內,逗弄那細縫間一汪蜜泉,似緩似急,或捏或彈,似深似淺,或進或出,使出各式手腕來。

玉娘瞪著他隻是不出聲,柴世延也不是真要問她,不等她承諾,就又道:“若玉孃親爺一下,便與玉娘當個丫頭使,爺也不冤了。”

這話聽柴世延耳朵裡,卻忽想起一件芥蒂來,想本身與玉娘結婚數載,也不見有個一子半女,也曾請了精婦人脈郎中瞧脈,未曾聞聲說有甚麼病症,請了算命老道來批了八字,說命裡該當有三子一女,除卻玉娘尚又兩房妾氏,也聽不見動靜,莫非真是傷了福德,送子娘娘暗裡惱了他,要絕他柴家後。

陳玉娘聽了,內心暗驚,這周養性年前才死了老婆,被孃家人告到了衙門裡,後使了很多銀子,才平了事,雖如此,外頭也鬨沸沸揚揚,說周養性把本身老婆給他阿誰寺人叔叔耍弄,被他叔叔活活折騰死了,因有著這些傳言,背麵他再想續門婚事,卻難了,便貧民,隻要能吃上口飯,誰樂意把本身閨女往火坑裡推,那裡去尋她哥嫂那般冇民氣東西。

雖彼蒼白日裡此等事有傷體統,隻事已至此,玉娘又如何敵得過柴世延力量,且他既折騰起來,不利落了怎肯放過她,卻小半年未與他沾身子,被他如此狠入那裡經受住,隻是覺身子疼,哪有甚麼意,又想本身需求受這罪方能得子繼,若無子繼,豈不又要落個慘死了局。

玉娘卻不是為著散心,她是想起本身宿世之以是落個那樣了局,還不是無人幫扶,陳家勢大,若能憑藉上這位老夫人,便將來有個甚麼萬一,就算瞧老夫人麵兒上,她哥嫂也必定不敢難堪與她,這纔是保命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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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伉儷,因冷了很多日子,即便會麵也不過倉促,便各自去了,似這等家常打扮,倒是好久不見,真有些鮮,笑著打量她一遭道:“玉娘合該穿些豔色衣裳,我記得年上鋪子裡從南邊進了些衣裳料子,待明兒爺親與你尋幾匹尺頭來做衣裳。”

玉娘不想這廝如此無恥,一時竟無話對應,一張俏臉漲紅,紫綃帳中添幾分鮮豔之色,柴世延是越瞧越愛,湊上去就要親嘴,被玉娘避開,他卻越性連身子也靠了疇昔,摟著她磨蹭了半日道:“玉娘害臊,不肯讓下人出去服侍也可,隻如此一來,卻要勞動爺,爺服侍玉娘也無妨,需當給爺些好處纔是。”

說著伸指頭疇昔沾了些,與玉娘點唇上,聽得身後婆子低笑一聲,玉娘神采紅,待那婆子出去,伸手推開他,喚了秋竹出去,柴世延笑望著她道:“知你怕爺拆台,爺這便出去,免得討嫌。”說話兒才走了出去,待他出去,玉娘呆呆望著銅鏡中本身,之間腮染紅霞,眼底是未散去□,瞧著竟有些陌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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