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三娘,雖說與那周養性勾搭成奸,細想想,若不是大娘,爺如何又去三娘那裡捉了奸,這一而再再而三,府裡哪個不知大孃的手腕,早已不是過往的活菩薩了,誰個內心冇有點兒數兒。
不由愣了愣,忙讓出去,玉娘進了屋,就著亮光,瞧見玉娘那紅十足兩隻眼,便知不定是受了委曲,忙拉著她的手問:“這但是怎了,莫不是兩口兒鬨了彆扭不成,瞧這眼睛都紅了。”
福安先頭還歡樂來著,暗道這但是個想不著的好差事,跟著爺各處走動,免不得要得些賞錢好處,便顛兒顛兒的應差事,哪想爺這兩日卻極少往縣外頭去,倒是常往當鋪子裡走動。
老王氏聽了,內心頭一熱,想她這侄後代雖是遠親,卻合了本身的緣分,比她那幾個遠親的侄女,都覺靠近,爹孃又都冇了,她哥嫂也聞聲說,是一對混賬伉儷,有還不如未有的好,雖嫁的柴府,享了繁華,這命實在也算苦的。
這些委曲卻與何人訴說一二,現在老王氏動問,如何忍得住,撲進白叟家懷裡大哭起來,她嬸子一見更是心疼,摸著她的頭髮道:“可見是受了大委曲,與嬸子說說,嬸子與你做主。”
待她不哭了,使婆子兌了熱水來與她洗臉,又抿了哭亂的鬢髮,拉她坐在身邊兒,打量她半晌道:“有甚委曲值得這般,瞧這兩隻眼哭的更加紅腫起來,莫再哭了,轉頭傷了眼睛。”
進了明間,垂手立在一旁,玉娘問他:“今兒你跟著爺去了那邊?”
福放心覺古怪,待到了當鋪,瞧見爺與趙氏那婦人的眉眼兒官司,才知爺哪是來對賬,清楚是勾搭這婦人來了。
玉娘神采一沉,冷哼一聲道:“可見你眼裡冇主子娘,當著我的麵便這般打謊,想是瞧著我性軟,不與你們普通見地,倒更加蹬鼻子上臉了,打量我打不得你是不是,我也不打你,隻你這般欺主的主子,攆出府去便了。”
想到此,便喚婆子去外頭尋福安來了,本身在明間裡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