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帷香濃_73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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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想這小荷早不是囫圇身子,剛跟她弄了兩回,如何還不知,不定跟幾個男人入搗過,本身與她弄一會有甚大不了。

柴世延想著玉娘身子,伸手便扯了她身上衫裙兒,薄紗圍胸,一邊弄一邊撫她胸前一對乳兒,眼睛她身子上瞧了又瞧,直瞧玉娘惱了:“還儘管瞧甚麼,大明淨日乾這等事,轉頭讓人曉得可如何好。”

壽安覺得本身得了便宜,殊不知恰是禍事根由,今兒他娶媳婦兒喜堂上,小荷便鬨了出來,安然這會兒想起前事不免有些悔,卻忽想到,若經此一鬨,能不娶那醜丫頭,改娶小荷進門,豈不因禍得福,雖說小荷早不是女孩兒,卻生實在都雅,便與他哥道:“我本要娶小荷進門,何如你跟娘隻是不依,非與我定下陳家村那醜丫頭,我與小荷相互中意,便做出甚事來,也是你們逼我。”

小荷內心悔腸子都青了,這簪子荷包確是阮二爺與她,她先頭也怕旁人瞧出來,不敢戴,後見旁人不重視,也便戴身上。

壽安這會兒正來興,哪管甚麼媳婦兒,再說他那媳婦兒生五大三粗,黑大漢普通,那裡比上這小荷,骨肉身軟,若弄上一回,這輩子也不冤了。

柴世延卻道:“這有甚麼反正也是家裡,喚人抬了熱湯出去,爺與玉娘共浴,豈不美。”

這小荷卻推了他一把,咯咯笑了幾聲:“你這冇情義男人,倒真敢來,不是說要娶陳家村媳婦兒了,還來與我沾惹這一水何為?”

她娘聽了早唬不可,也知今兒這事不好善了,忙求安然,安然歎口氣,壽安耳邊道:“你想死想活?”

玉娘邇來身子重些,更加怕熱,故此家來沐浴過後,想著也不出去走動,便隻套了兩層羅裙,不想倒便宜了柴世延。

這小荷那裡不知他是誰,雖生不算麵子,倒是爺朋友,又豈是那些小廝能比,與他言語答和嘲戲,都有了意,隻礙於無機遇相會。

玉娘聽了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這話可不胡說,玉娘便生幾分姿色,那裡敢稱傾城,這話家裡說說便了,外頭去說出,白惹人笑話。”

玉娘這話一問出口,小荷神采變了變:“這個,是,是奴婢東西。”“你東西?”玉娘忍不住嘲笑一聲:“你何曾有這些東西,我怎不記得。”

秋竹盯著她頭上簪子半晌,忽道;“這簪子奴婢仿似那裡見過,想起來了,那日撞上阮二爺與我那籃子花,見他頭上有這麼一支。”

安然嘲笑一聲:“相互中意,你當你是誰,便你中意她,她可中意你,讓人算計了還不知,哪天胡塗死了也該死。”

安然恨不得就丟下他不管纔好,終是親兄弟,與他道:“這般這般,便捱上一頓板子也比趕你出府強。”

安然拽著他兄弟去了一邊問:“到是如何回事,莫不是真沾了小荷身子?”

得了機遇,便與小荷沁香齋裡成了j□j,這阮小二倒未曾想這丫頭是個天生淫,婦,弄起來利落非常,一來二去,便想尋個悠長j□j,正趕上小荷求他要了本身去,說大娘要把她賣給媒婆子,嫁與兗州府外劉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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