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滿樓平常也做攝政王府的買賣,不但做,且攝政王府還是金滿樓的大主顧。
常日裡王爺穿紅衣就是一身邪氣,穿黑衣就是一身煞氣,怕這上都城裡還真冇有人見過攝政王穿過紅黑以外的衣裳了。
有了皇甫琛這句話,安然買的更加歡樂,毫不手軟的痛宰著他的荷包。
二掌櫃見世人同意他的說法,愈發對勁起來:“另有啊,王爺哪回出門身邊不是侍衛環抱?可本日,你們可瞧見他身邊哪個侍衛的身影了?這定然是王爺想與那位公主伶仃在一處,這纔不讓人跟著的。”
皇甫琛領著安然出了金滿樓,那樓被嚇得屁滾尿流的掌櫃伴計這纔回過神來,紛繁拉著二掌櫃扣問起來。
二掌櫃這才抬手抹了抹額上的盜汗,沉吟著叮嚀道:“將那位公主選中的東西裝裝好,細心送去攝政王府。另有,下個月有新的花腔子出來,記得送疇昔讓那位先遴選。”
“你可瞧見平常王爺帶了哪個姬妾這般公開的逛街了,還親身陪著遴選金飾?哎喲,你們是冇瞧見,王爺瞧著那公主的眼神……”二掌櫃睨他一眼,又鎮靜的與世人分享道:
還是二掌櫃穩住了心神,瞧大掌櫃不頂用的模樣,也顧不得擦本身的盜汗,趕緊將皇甫琛與安然恭恭敬敬的請到樓上最好的雅間裡,又一疊聲的命人送最好的茶水滴心來。
皇甫琛暖和的翹了翹唇角,帶著笑意的溫潤嗓音透著些些的慵懶氣味:“長樂喜好就好。”
這莫非就是夏國送來的那位和親公主?
他固然也膽戰心驚,不過瞧著攝政王頭一迴帶著個女子親臨金滿樓,雖憂心性命卻也擋不住二掌櫃那熊熊的八卦之心。
她並不在乎這些金飾到底有多高貴,倘若真是在乎身外物的人,也不會將本身的金飾毫不心疼的拿來打賞人了。
這般問著,忍不住謹慎翼翼的四顧,恐怕這話一不謹慎就落到了攝政王耳中,八卦到底還是冇有性命要緊的。
“我長得如許大,還從未見過這般標緻的金飾。大梁不愧是大梁,便是好東西也比夏國多很多。若非王爺,怕是這一輩子也不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