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籌辦安妥,雨非陽向馮玲燕道:“師姐,要不要叫上大師兄一起去啊?”
不自發手掌把聚靈珠合十,頃刻間,一股暖流緩緩的從聚靈珠上傳來,有一絲暖和之意,有一絲安神鎮靜的感受,讓他感受很舒暢,直入丹田。
想到這裡,心中俄然間一苦,他爹孃冇留甚麼給他,天智徒弟與他緣淺,但一夜相聚,卻也有了親人普通恩典,而這顆紅藍色的珠子,便是天智徒弟留給他獨一的東西。
馮玲燕白了他一眼,道:“你冇聽我說了嗎,隻要入門不敷三年的弟子,纔要做這門功課的,現在天龍峰裡,隻要我和你纔要去砍鬆柏,彆那麼多廢話,走吧。”
雨非陽看了半天,心中不覺有甚麼,倒是感覺有幾分愛好,又念及這是天智徒弟獨一紀唸的東西,心中實在喜好得緊。
她身邊那條明白狗更不消說了,活潑非常,一會竄前,一會跑後,間中還鑽退路旁林間,也不知乾些甚麼。
“甚麼事?”馮玲燕驚奇的說了一句,俄然麵色一肅,皺眉大聲喝道:“天都亮了,你還問我甚麼事?快點起床,與我一道上山砍鬆柏去。”
他滿身一抖,便這般驚醒過來。
雨非陽從夢中驚醒,展開雙眼,俄然間,兩眼中隻見一張血盆大口,兩排尖牙,橫在麵前,嚇得大呼一聲:“啊!”
雨非陽跟著馮玲燕走出房去,隻見天氣尚早,還是淩晨時分,走出迴廊看向後山,遠處另有朦昏黃朧的一大片晨霧,若隱若現的飄零在山間。
俄然間,滿眼的鮮血劈麵而來,當血褪去時,他們都變成了死屍,血流成河,當真是可駭之極。
而在明白狗後邊,馮玲燕一身紫衣,緊身打扮,在那邊一隻手指著他,一隻手叉著腰笑個不斷。
雨非陽偷偷瞄了那隻大狗一眼,見它身軀龐大,尖牙鋒利,一條老長的舌頭吐在外邊,非常凶暴的模樣。
雨非陽一呆,奇道:“你也要去?”
此時,雨非陽已冇了睡意,爬起來,走到門前,“咿呀”一聲,拉開門走了出去。
他自顧自地笑了一下,又昂首看了看天上明月,轉過身走回房間,又去睡了。
說完手一招,雨非陽還冇有行動,隻見床上那隻明白狗霍然站起,跳下床來,搖搖尾巴,向雨非陽“汪汪”吠了兩聲,齜牙做凶暴狀,然後跑了出去。
一聲大喊,聲音甜美,倒是震耳欲聾。
雨非陽雙手接著,見是一把淺顯柴刀,動手還非常沉重的,暗忖:“不錯,砍木趁手。”一副砍伐樹木熟行的模樣。
透著月光的聚靈珠,模糊瞥見裡邊有一股淡淡純藍色靈氣,和一股淡淡的紫藍色靈氣,相互之間在一起相互吸引,相互交叉,然後又是不斷的扭轉著,似有靈性普通,欲破珠而出。
他從小到大,未見過這麼大條的狗,心中有些驚駭,又看馮玲燕笑容可鞠,喃喃問了一句:“師姐,甚麼事啊?”
這些天來他遭遇大變,早已忘了他身上另有此物,現在方纔想起天智徒弟當時交代,要他和此珠一起來修煉。
反觀身邊的馮玲燕,明天冇有效她那把玉綾劍,仍然走得輕鬆非常,紫色嬌小的身影在山間林道裡,不時穿越著,腳步輕巧,法度輕巧之極。
雨非陽抬起手,把聚靈珠舉到半空,對著月光,襯著月光的清輝,隻見這珠子內裡的色彩,竟然變淺了些,化作淡紅藍色,呈半透明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