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震和幾名親信也較著感遭到了這一竄改,他們的腳步也隨之一頓,轉過甚來:“如何,你們悔怨了?”
錦衣衛的鎮撫司與東廠都在北都城的東安門附近,相隔著幾條街巷罷了。本來這麼安設這兩個衙門時,是為了能讓這兩個天子最為親信的間諜機構能相互合作,使天子的耳目更加矯捷。不過從接下來的事情來看,這也便利了兩個衙門打對台。
楊震一聽,也如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你們說的倒也有些事理,我們就這麼直接找上門去拿人,東廠番子必然會橫加禁止,到時候即便我們能憑本領賽過了他們,隻怕要拿的人也早就跑了。”
“你說我們鎮撫到底在打甚麼主張?莫非等在這兒就能把東廠的三璫頭給拿下嗎?”
又這麼等了一會兒以後,那扇緊閉的黑漆大門便俄然敞開,五六名穿戴便衣,拿著兵器的男人魚貫走了出來。當魏長東的目光落到此中一名五短身材,神采微黃的男人麵上時,他的身子便再是一緊,同時口中輕聲道:“中間那人便是常威了。”
冇有任何的廢話,八人頓時就在東廠門前的衚衕口處動起了手來,固然臨時是以寡敵眾,可鄧亭三個卻完整冇有半點顧慮,以疾風暴雨般的守勢朝前殺去,直向著常威地點處攻來。
可還冇等常威拿定主張呢,一聲低吼已本身側響起,旋即一名錦衣衛已在吼聲中朝他衝了過來。與此同時,另兩個錦衣衛也在略一怔後,稱身撲來,他們的手中,也已亮出了兩尺來長的鋼刀。
“誰曉得呢?我看八成是連他本身個兒都想不出主張來吧。但又因為麵子題目回不去了,乾脆就在這兒耗著。隻不幸我們這些兄弟了,被他一鼓吹,便興沖沖地跟了來,成果卻……哎,歸去後可有苦頭吃了。”
“當然,不然我們幾兄弟也不會急著趕來了。您說吧,要我們如何做?”鄧亭當即摩拳擦掌隧道,而另兩人固然冇有這麼說話, 卻也暴露了躍躍欲試的神情來。
而像蔡鷹揚、夏凱等楊震的親信部下,在見到這些人的幾次後,就更是麵露不屑。他們曾是跟著楊震與無數仇敵交過手的,內心天然不會太把戔戔一個東廠放在眼裡。隻要現在楊震一聲令下,他們便會毫不躊躇地跟著他衝進東廠那幽深的院子裡拿人,哪怕那邊的仇敵是他們的幾十上百倍。
而在他們身後,幾個已得了楊震表示的兄弟也在一聲低喝以後,快步衝前。倒是楊震本身,現在卻好整以暇地抱臂而立,彷彿冇有脫手的意義。
當世人各懷心機的當口,那邊常威和幾名弟兄也已走到了衚衕的中間路段。他們在一出來後,就看到了堆積在內裡的那些個錦衣衛,不過他們卻並冇有太當回事兒。因為在東廠的人眼裡,錦衣衛向來算不得甚麼,常威這個三璫頭就更不拿錦衣衛的人當回事了,更不覺著這些錦衣衛就敢在本身麵前撒潑。
“是!”三人毫不躊躇地點頭承諾,隨即三雙眼睛就如尋食的野獸般盯向了那條幽深的東廠衚衕,三人等這一刻已然太久,天然不會有放過這個機遇了。
固然對他這說法很有些思疑,但眾錦衣衛還是很聽話地去到了離那條進入東廠的小衚衕略遠的地點,或坐或立,三五成群地小聲嘀咕了起來,就彷彿越是靠近那邊,越會給本身帶來傷害普通。
“啊?”夏凱有些不解地看了楊震一眼,但見他冇有多說的意義,便閉上了嘴,隻能老誠懇實地站在楊震身後,耐下性子等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