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甚麼?”老天子眉頭皺得更深了,神采都有些陰沉,“這兩年邊陲無大戰事,各地也定時上貢,你奉告朕,國庫如何會空虛?”
老天子微微蹙眉,“之前不是已經撥過十萬銀兩了嗎?”
老天子俄然將鋒芒對準了柳尚書,後者一臉蒼茫。
“好大的膽量!”
“這幾日一向幫著父皇措置政事,還將來得及謝過丞相。那日若非丞相身邊的侍衛脫手,隻怕我這條命也要交代在那邊了。”
他就算招攬了幾個大臣,又有甚麼用?
“枉朕這麼信賴你,你竟然敢在國庫賬簿上脫手腳,私吞災款,暗裡納賄,還放縱你兒子行凶殺人,欺辱良家女子……”
老天子將批閱完的摺子丟到一旁,又抽出了另一本。
他私底下幫他做了多少事,他竟然轉頭就把他給賣了?
第40章 天子大怒
景子初但笑不語,夜明瀾卻暗罵此人不識汲引。
等著吧,一旦他坐上皇位,第一個先處理了景子初!
“四皇子福大命大,天然不會有事的。”
夜明瀾神采大驚,這事如何牽涉到他身上了?
老天子狠狠地將手中的函件甩在地上,“你本身看!”
他並未寫過甚麼信,為何那函件會呈現在他摺子裡?
老天子彷彿氣得不輕,一向來回走著,驀地頓住,怒瞪著柳尚書。
柳尚書一怔,夜明瀾也是一怔。
“皇上,微臣真的冤枉啊,還請皇上切勿聽信小人讒言。”
老天子緩過一口氣來,臉上肝火未消。
柳尚書如遭雷劈,手裡那幾張薄薄的紙,將他的罪過一一揭穿,這是要把他置於死地啊。
他如此較著的表示,他卻假裝甚麼都冇聞聲。
老天子現在是生夜明軒的氣,但是也隻是關禁閉,冇幾天就放出來了。
“皇上?微臣不知皇上此話何意?”
柳尚書重重地在地上磕了個頭。
老天子俄然拍桌而起,一臉怒容。
老天子吐出一口濁氣,點了點頭。
在老天子統治下的南越,他不但願產生甚麼失了民氣之事。
是啊,也不曉得景子初身邊哪來這個侍衛,技藝高強,處理那幾個殺手,能夠對他來講真的是舉手之勞。
“柳振!你知不知罪?”
老天子沉著臉,正欲說甚麼,卻瞥見本技藝中的摺子裡夾著一封信。
夜明瀾忙道:“為父皇分憂,是兒臣的本分!”
其他幾人紛繁擁戴,看著景子初的目光充滿了感激。
“把這個……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朕拉下去!”
那日的打算,最好是能夠殺了夜明軒,但是最後卻被景子初跟衛風攪和了。固然現在情勢對他也是非常無益,但是冇有甚麼比弄死夜明軒更能讓他放心的了。
景子初神采平淡,雙眸看著虛空,道:“幾位大人不必多禮,不過是舉手之勞。”
那幾人麵麵相覷,再看看站在不遠處的衛風,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柳尚書一臉不成置信地看向夜明瀾。
柳尚書趕緊跪下,道:“皇上,國庫的支出還是如前,但是這破鈔也是非常龐大。客歲皇上為先太後建陵寢,修佛像,便已經破鈔了很多銀兩。常日裡皇宮用度、大臣俸祿也都是從國庫過錢的。更有乃至前段光陰剛撥了十萬兩,上貢的時候還未到,現在國庫裡確切拿不出十萬兩了。”
夜明瀾站了出來,道:“父皇,前一段光陰西南多水患,百姓流浪失所,蘭城與四周幾個縣城的處所官上奏朝廷,但願多能撥款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