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纔跟孤說這些,是想做甚麼?”
江煜不清楚安離所求為何,隻能持續耐著性子:“然後呢?”
人都死了,另有需求如許在他麵前強裝嗎?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冷眼看著安離一起走進房,江煜尾隨。
安離自是發明江煜的不對勁,想起江煜的寒症,安離可不敢讓江煜在晚風中陪他喝冷酒,坐涼石凳。畢竟,他明天找江煜又不是要和他結仇,反而有事相求。
不過,這件衣服的款式,有點眼熟啊。驀地記起甚麼,安離看向江煜的眼神透出幾分如有若無的諷刺。
進屋,落座。有小童為他二人沏好茶水。上好的雪山雲霧在熱水的浸泡下翻滾,綠意翠綠,暗香陣陣。
門徒?江煜穩了穩心神,他如何向來不曉得這件事:“甚麼時候的事?”
江煜直直地看向安離,眼神淡然。
“她是我的門徒。”說完,安離對勁地看著江煜微變的神采,嘴角揚起。
醉雲軒裡,安離正在院子裡的亭子裡自斟自酌,眼眸流轉間,不期然瞥見了走來的人影。
安離似是驚奇地看向江煜:“彆奉告我,你不曉得這天下有易容術的存在。”
畢竟他很獵奇安離這個時候找他有何事,莫非,與蕭暖有關?
“宗主找本王有何事?”江煜坐在微涼的石凳上,眉頭微皺,但又很快伸展開來。
“不若,讓她來助你一臂之力吧。我可懶得很,不想為你做事的時候,你或許會找不到我呢。”
安離如許一說,便是江煜也找不到辯駁的來由,他多了一個能夠名正言順的幫手,這莫非不好嗎?
換上青竹長袍,江煜手執摺扇,遠遠走來,彷彿一名清俊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