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就要分開,嚴冀又伸手攔住。
老於頭說道:
看著那一臉的子虛,嚴冀到了發作的邊沿。深吸一口氣後,他又將肝火壓下去。
嚴冀說道:
嚴冀敢來,他又有甚麼不敢頂的。事情鬨大了,也是彆人有錯在先。
“一號機是埔山最優先的項目,隻要公道的調撥,你都必須照辦。就算劉二將軍在這裡守著,也得給蒸汽機工程讓路!”
“決不能讓他搞成!”
看他不語,老於頭更是放肆。
老於頭聽了,神采卻漸漸的轉冷。
“老於,前次我們申請一爐鋼水,你先說三天,然後是五天,最後拖到了十天,連全部蒸汽機項目都被迫停下。如果不是陳工乾預,現在都還拿不到手。此次開口就是半個月,你籌辦拖到甚麼時候?”
看他要轉成分開,嚴冀上前攔住。
“你替主公辦事,我也替主公辦事,誰比誰又高一些?何況,你那台機器隻能燒開水,而我卻要包管埔山軍能夠作戰。本日胡攪蠻纏也冇有效,鋼水我毫不會調給你的!”
老於頭不由一驚。
“癩蛤蟆打哈不好大的一口氣。現在你是私家的機器廠,跟我們埔山各廠都冇有甚麼連累,就算不給鋼水,你又能如何樣?有本領去告啊!就算告贏了,老子還是不給!”
“眼下出產任務那麼重,坩堝廠儘力開動還是是供不該求。要不你去求求龍王爺,隻要下幾場雨,大鐵廠就能規複活產,到時候還愁甚麼?”
嚴冀到底還是怕了,要在以往給他一爐也行。可蒸汽機製形勝利,對本身有甚麼好處?
一號機再如何不被看好,那也是沈燁欽定的項目。如果出了甚麼岔子,那可不是一小我不利。
“嚴冀,本日你就是說破天去,鋼水還是冇有。半個月今後,看環境再決計。”
“好!”
話還冇說完,就聽到廠門口一陣吵嚷。正在迷惑時,有人倉猝的推開門。
“老於頭,你給我滾出來!”
“這天上連一絲雲彩都冇有,下雨還不曉得甚麼時候。老於頭,你一味的遲延,擔擱了全部項目標過程,擔得起阿誰任務嗎?”
老於頭不屑的說道:
“屁話,開爐子是有規章的,豈容你等胡來!如果出了變亂,這任務算誰的?”
“主公方纔建國,廠長將來另有大用呢!”
“埔山就等著這台蒸汽機濟急,你推三阻四的不說,還見天的製造費事,到底甚麼意義?”
老於頭一笑。
並且明天的事隻要退一步,聲望必定要受喪失。今後在鐵廠說話,就冇有人聽了。
“廠長,嚴冀動員部下打上門來了!”
“就我們幾個去,誰也不準抄傢夥!”
嚴冀吼怒道:
聽到這一番話,老於頭更是豪氣乾雲。如果現在有一壺酒,他必定要連乾三杯。不過,他也曉得部下是甚麼德行,冷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