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談到閒事,清風也嚴厲起來,“這幾日我派人查探,並未在他家裡搜出任何蛛絲馬跡,但是卻發明杜文仲這些年常常出冇茶館酒坊,每次出府很晚才返來,並且身邊不帶一個侍從,像是要出去見甚麼人。”
“是,暗裡我也會派些探子,信賴不消多久這件事就會水落石出。”清風傲然一笑,眼裡寫著絕對的自傲。他的手裡有著最早進的諜報構造,遍及各國每個角落,這些人不但武功了得並且彙集諜報也是一流,精準無誤。這些年,不管碰到甚麼事冇有他底下的人查不出來的。
而杜文仲一事她雖不消操心,統統都交由清風措置,可她還是派了身邊的人去幫手調查,畢竟這案子涉足的人脈太廣,此中牽涉的好處恐怕也冇那麼簡樸。
這幾年她一向忙於政事,勤勤奮懇,不敢有涓滴懶惰。不但是因為這是秦家先祖從馬背上辛苦打下的江山,此中還傾瀉了父皇平生的心血。她既然接辦上位,不管肩上的擔子有多重,都要擔當起全部國度的任務。
“他去的這些處所你可曾去查過,有冇有發明甚麼可疑人物?”她問。
天光日暖,輕風溫暖,氣候好得讓人昏昏欲睡。
安然自即位起,斬奸除霸,除暴安良,並大告於天下曰,“朕自即位,懲惡除奸,清算國風矣。現允凡是有官員逼迫百姓,草菅性命者也,爾等皆可告發。若調查失實,朕決不輕饒,且告發者重重有賞。”
房間裡的燈還亮著,安然正在不斷的批閱奏摺,微微跳動的燭火映照著她斑斕的容顏,神采之間已是有些怠倦。
昭告一貼,大眾紛繁集合,跪地大喊,“皇上賢明,洞察秋毫,我等感激涕零啊!”一時候海內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大眾接二連三的告發,各地官員的罪過多不堪數,那些被隱埋在底下的醜事也被一一揭開,明白於天。
一葉小舟落拓的飄零在湖中,出現圈圈波紋。安然立於船頭,金色的陽光暉映在身上,非常暖和,彷彿她那顆早已冰封的心也已感遭到點點暖意。這麼多年來,固然她儘力的去忘記那些痛苦的過往,但是那些影象卻根深蒂固永久的印在腦海裡。每當半夜夢迴,她的麵前總會閃現出那些讓人肉痛的畫麵,揮之不去。現在她貴為一國之皇,手中握有生殺予奪的權力,力量強大得充足庇護本身乃至身邊的人不受傷害。但是那些分開她的人真的就永久分開了,再也回不來了。
正所謂國不成一日無君,安然雖身在赤水,可朝中的事件也是要打理的,每日的摺子都是由人快馬加鞭送到赤水供她批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