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秦雨鵑帶著額角上那一個傷口回到院子內裡的時候嚇了吉利快意等人一大跳。流瞭如許多的血,如果毀了麵貌如何是好,趕緊將她迎進屋裡去,又打發人去喊大夫。
誰曉得秦雨鵑倒是抹了下臉上的眼淚道:“冇有袖子如何了?領口低如何了?男人在外能夠袒胸露乳,莫非女人連露個胳膊都不可?男人能夠三妻四妾,女子就要為那些男人伏低做小?又有誰說過女子生來就是低人一等了?生男則相慶,生女則溺斃,這又是一個甚麼事理?”
快意躊躇的看了她一眼,說道:“但凡是父母的,冇有不想要兒子傳宗接代的,不但是家中貧苦的,乃至偶爾能吃到葷腥的家中也不喜好女兒,生了一個的養著,多了都要拿了枕頭捂死或者扔到便桶裡滅頂。”她擦擦眼淚持續道:“以是奴婢並不痛恨爹孃,起碼他們讓奴婢活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