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依言退出,沈明嫣頓時鬆了一口氣,覺得這回他懂了。無妨那物將退未退之際,又是一記狠狠地刺/入。沈明嫣驚叫一聲,身子一顫,便軟了下來。
乖……狗?李昊滿心熱忱刹時凍成冰疙瘩,生硬昂首,卻見那冇心肺的小女人呼呼睡得正美,彷彿方纔那句脫口而出的話,隻是他的幻覺。
想通這點,沈明嫣頓時豪氣萬千,女王氣勢全開,“夫君也且看看妾身的手腕。”
人在熱血上頭的時候,老是輕易做些過後追悔莫及的蠢事。沈明嫣一時氣昏了頭,大腦供血不敷,行動先於認識行動,一個小巧騰挪,利落的一扭一推,便把李昊推到在床,本身翻身在上。
彼時他正捧著那雙雪堆香膩的愛物流連不去。忽聽得她嬌嬌一聲告饒,抬眼望去,就見她色若桃花的臉上,一雙水眸微闔,帶著點點淚光,似祈求卻又隱含春/色,好不惑人。
她受不住這番熱忱,嘴裡收回咿咿呀呀的吟哦來,似痛苦似歡愉。男人卻似得了唆使,行動愈發的狠惡起來。她隻能緊緊的攀附著他,在一波又一波的海潮中沉沉浮浮。
一時兩人都有些怔愣。一個是不測小兔子也有發威的時候;一個是想不到本身竟然如此豪宕,本來潛認識裡本身就是想當一回攻啊。
“哎,你醒了啊。”沈明嫣嘲笑著打個號召。虧她當初還覺得這男人不是一夜幾次郎,很好滿足呢,本來這廝底子就是深藏不露啊。嗚嗚,看來她又要過下水深熾熱的“幸”福日子了。看來當年纏著謝先生習武真是個賢明的決定呐。
沈明嫣本已經放棄抵當,任君采擷,隻盼早死早超生。李昊卻偏不想就此放過她。用心緩緩出入,閒庭安步般,還拿說話來挑釁,真是叔肯忍嬸不肯忍,受也是有脾氣滴。
給誰存候?沈明嫣被親得腦筋一團含混,迷瞪瞪的睜著眼望去,卻見那猙/獰的東西正舉頭向她點頭請安。
沈明嫣放心的窩在李昊懷裡,也不嫌棄兩人身上都是汗。她處理了苦衷,又困得不得了,眼睛半睜半閉,一副想要再見周公的模樣。
“天氣不早了,我得去存候了。”沈明嫣特長推推李昊,儘力保持平靜道。她也的確得去存候了,封了這個永寧郡主好處雖很多,但是存候就得常常去了,不然外人不知,還不得傳說新封的永寧郡主驕橫,不事舅姑。
被暖生春留人睡,更何況被窩裡還躺著個活色生香的睡美人。李昊不由有些心猿意馬,忍不住做了一回竊香賊,在沈明嫣溫軟細緻的香腮上偷香一口。見她兀自睡得歡實,李昊放開膽量,揭起了她的被子。
“饒了我罷,委實受不住了。”沈明嫣拚著最後一點力量,推拒著身上男人的熱忱。
“我不是這個意義,”沈明嫣欲哭無淚,隻當是本身語意傳達有誤,忙不迭道,“快出去。”
半夢半醒間彷彿當年家裡養的那條愛親人的大金毛,正黏黏糊糊的親著她呢。沈明嫣閉著眼睛伸脫手去,公然摸到了一把順滑的毛髮。
“我腰痠,我腿疼,不要了好不好。”正麵比武敵不過人家的厚臉皮,沈明嫣隻得換上一副不幸楚楚的模樣,行哀兵之策。
竟然在這個時候走神,李昊感覺本身的男/性/莊嚴遭到了應戰。身子向上挺動,讓小小李以實際施動來宣佈本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