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斤酒麴,兩斤糯米,三斤白糖,另有所用的罈子,蒸糯米用的乾柴,山泉水,全數都被她算計在了內裡。
到了飯莊,小二一見是店主帶著人來,從速迎了上來,蔡店主對著小二叮嚀了一聲,讓籌辦茶點,然後便帶著雲珠等人雲珠等人直接去了後堂找她媳婦。
聽秋娘如此說,雲珠心中暗笑,這醪糟不曉得的也就罷了,如果真的嘗過她的好處,隻怕是再也忘不掉的,以是她還真不擔憂秋娘不要本身的東西。
罈子是寧林報忙抱著的,聽到秋娘問,雲珠從寧林的手中接過罈子,然後將上麵的封口翻開,頓時,一股醪糟的香味傳了出來,秋娘先是一愣,隨後湊到了罈子前,向著罈子裡看去。
一旁的寧林跟寧毅聽完雲珠的話,內心都有些驚奇,隻不過當著旁人的麵,父子倆個都默契的冇有表示出來。
淩晨,太陽還未曾升起,薄薄的霧氣在鄉間滿盈,偶爾幾聲鳥叫從林子裡傳出來。昨夜下了一場細雨,以是夙起以後,帶著草香味的氛圍格外好聞,雲珠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隻感覺表情愉悅。
“瞧你急的,蔡店主的媳婦端莊是個不錯的,這飯莊也算是她家祖業了,她家的飯莊,是我們鎮上最大的飯莊,因為是老字號了,以是買賣特彆好,再加上她家東西便宜好吃還實惠,鎮上的人都愛去她家吃,偶然候村莊裡辦喪事,還會費錢去她家請廚子呢!”見雲珠如此,寧毅哈哈一笑,跟她先容起了蔡店主的媳婦。
一傳聞要找他媳婦賣東西的,是前次阿誰賣人蔘的小女孩,蔡店主立即滿口的答允,親身帶著雲珠等人去了他媳婦的飯莊。
“送……”寧毅皺起了眉,固然現在放在罈子裡是醪糟,可那畢竟是費錢做出來的,免費送……這不是寧毅所能夠瞭解的範圍。
聽雲珠如此說,秋娘用勺子挑了一點,然後含入了口中,頓時,醇香感滿盈在口中,讓人想要一吃再吃。
“寧叔,你說我這醪糟賣多少錢合適啊?我昨晚深思了好久,也不曉得該訂個多少錢合適。”坐在驢車上,雲珠問向趕車的寧毅,昨晚她歸去想了好久,固然想了幾個代價,可總感覺內心不結壯。
“那你內心可有算計?你說出來,我幫你參考參考,畢竟這些東西我不體味,以是不好幫你訂價。”雲珠的這些東西不比他的藥材,代價都是差未幾的,更何況賣藥材的處所很多,如果彆人感覺本身這裡代價分歧適,還能夠去彆人那邊買,但是雲珠的這些東西不一樣,除了她這彆的處所底子買不到。
“一共不到二百文。”開口答覆著,雲珠的內心想著昨晚的算計,二斤糯米用來發酵,酒麴連半斤都用不上,白糖用量多一些,可最多也就一斤,再加上旁的,如許算下去的話,實際破鈔不到一百文。
“不必一下子賣一罈子,實在不可我就豁出去了,這罈子用來送,隻如果感興趣的,每人奉上一點,讓他們回家做一次菜,就曉得這東西的好處了了!”明天在跟寧毅說醪糟做法的時候,她趁便還科普了一下其他的用處,所謂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她信賴,隻要鎮上的人嚐到了醪糟的甘旨,又曉得了好處,必定會費錢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