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恰是英國公府大姑奶奶潘舒穎和四女人潘舒敏。
潘家銘此次離京遠行,最不捨的就是幺妹舒靈,倒不是擔憂她的安然,不說祖母和皇後姑母將靈兒庇護的很嚴實,小靈兒身邊服侍的人警戒心也是極高。
“不肯意說拉倒,我們還不奇怪聽呢。”潘舒敏氣沖沖道,她本就不想過來,是她娘非要她跟著大姐過來的,但是一看到潘舒靈身上那件烏黑的鑲嵌了紅玉扣的狐裘就上火了,那兩個圓潤的紅玉扣豔若雞冠、油脂光芒,一看就是上等極品,年前宮裡嬤嬤送來的時候,她一看到就兩眼發直了,可惜彆說具有了,她連碰一碰摸一摸的資格都冇有,宮嬤瞥她的眼神就像看一隻貪吃的狗。
為甚麼說冇有一人能逃過呢?極度的例子就是紅雲早已外嫁多年的紅雲二姐。紅雲二姐嫁的不是國公府的人,並且早就脫了奴籍,但是紅雲事發後,那家人竟然在第一時候來報喪並帶來了血寫的遺書,說紅雲二姐不能忍耐mm及孃家人背主叛主的行動,擔憂扳連她孩子的名聲,當夜就吊頸他殺,以證明本身品性的明淨。
可如果觸了世子爺的逆鱗,不是死得千辛萬苦,就是生不如死了。五女人就是世子爺的逆鱗,誰敢把手伸向五女人,即便事情產生在府外、乃至不在都城,即便五女人毫髮無傷、半點兒喪失冇有,伸手的人以及她(他)一家子都冇有一人能逃過懲辦,還是最無情最殘暴的懲辦。賣到吧些處所去,可不就剩下生不如死了?
最首要的是,年前對賤婢紅雲一家的措置再一次提示了國公府世人他們這位世子爺的雷霆手腕,想來很長一段時候內,即便某些人還不斷念、還想對舒靈脫手,也冇有人敢充當那隻手不是?就算用百口人的性命來威脅估計都冇甚麼用,逼急了弄不好還站出來揭露,拚個魚死網破說不定另有一絲朝氣。
潘家銘蹲下身,看著舒靈期盼的小眼神,也猜到她含在嘴裡冇有吐出來的那句話,暖和地笑道:“冇乾係,哥哥在回京前特地去了梅莊一趟,已經跟萱兒解釋過了。等我遊曆返來後,必然接靈兒疇昔洛城,你再在梅莊小住半個月好吧?哥哥承諾我們靈兒的事,必定不會食言的。”
“冇,冇甚麼。”潘舒靈不會扯謊,可她又不肯意讓四姐姐曉得她的打算。四姐姐不喜好她,也不喜好萱兒mm,誰曉得會不會搞粉碎?
常常去不可,偶爾還是能夠的,特彆前次知若但是給舒靈和知萱許了諾。
冇體例,他們那位銘世子但是天不怕地不怕、更不將名聲當回事的都城三霸之首,當街都能將官家後輩揍得隻剩一口氣,成果皇上還將那人的爹給擼了官職,他們這些國公府的主子算甚麼?
這不,舒靈皺著小眉頭躊躇了好久,還是鼓足勇氣開口問了:“哥哥,你去遊曆要很長時候嗎?萱兒還等著我去梅莊小住呢,我給她帶的禮品都讓人籌辦好了。”你們都承諾了的。
如果能夠,潘家銘真的很想讓舒靈常常去梅莊小住,或者乾脆長住一段時候。可惜不可,一來兩家無親無端,輕易引來各種非媾和猜忌,給知若帶去費事。二來,皇後和老夫人都極其心疼小舒靈,特彆老夫人,離不得。前次舒靈才離京多長時候,他就傳聞祖母吃不香睡不好了。
本來就窩火,再看到潘舒靈一副怯怯躲在二哥身後的模樣就更來氣了,甚麼嘛?裝模作樣的,她已經有多久都靠不近這小賤人的身邊了,何況這會兒二哥就在邊上,她能對這小賤人做甚麼?不是純粹當著她的麵給二哥上眼藥,讓二哥不喜好她媽?太奸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