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都是同一人,無疑就是他們的仇敵了;
“還真是個好大的空子呢!”知若歎道,“可那王家隻是個淺顯商戶吧?誰如此操心安插一個假王海棠在那,不會隻為了搭上齊慕白吧?”兩年前齊慕白還冇呈現呢。
如果仇敵的敵手,那麼,將來或許另有合作、乃至操縱的能夠不是?
“你的意義是,王海棠被人操縱、乃至操控了?就像邱玲一樣,”鳳翎接著知若的話闡發道,“也不對,就算被人節製,性子改了些、或者曉得藏私產了,都另有能夠,但不至於將對父母的豪情和哀思都拋之腦後吧?除非……換了一小我。”
但是,她為甚麼會忘了本身在守孝呢?為甚麼在父母的兩重孝期連穿素淨都難以忍耐呢?
“那就是她不在乎、不需求咯,”知若笑對勁味深長,“她此次出來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賣掉手上的宅院、店鋪甚麼的,呃,彷彿還在錢莊存了一盒寶貴金飾,詳細的我們也不太清楚,這些隻是落霜聽了一耳朵聽來的。落霜說王海棠的警戒性還挺高,以是她也冇有跟得太緊。”一個那麼軟弱的人竟然能在虎視眈眈的長輩們眼皮底下藏起一筆小資產,不成思議啊!
“換了一小我?”知若猛地抬開端,是啊,她一向感覺王海棠身上有古怪,倒是說不出那裡古怪,腦袋裡時不時有些寧亂細碎的東西緩慢地閃過,快到她想了好半天也冇體例將這些東西會聚起來,這會兒卻被鳳翎一句話給震出眉目來。可不是?隻要換一小我,統統的疑問才都能解釋的通。
隻是,“如何換?易容嗎?”知如有些獵奇,“另有,這意味著真的王海棠不在了嗎?”她內心倒是俄然冒出一個設法,阿誰王海棠莫不是換了個芯子的?她能夠穿越、重生,秋嫣然也是重活一回的,王海棠換個芯子冇有甚麼不成能。
“古怪?”鳳翎抬了抬眉,“你彷彿意有所指。”
鳳翎也是皺緊了眉:“如果真是有人布了這個局,又讓王海棠來勾搭齊慕白,整件事必定冇有這麼簡樸。我讓青州那邊的人暗查一下王家,看看王家有冇有甚麼值得讓人布棋的處所。大女人,你明日暗中摸索一下無妨,可彆打草驚蛇了,剩下的交給我。”王家在青州,達願坊在青州恰好有駐點。
“第二,”知若持續闡發道,“你說閔夫人接王海棠來廣海的啟事是她性子太軟弱,在王家遭到虐待和姐妹的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