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茂恒一點都不擔憂,“放心吧,老太太動不了大嫂,等老爺子一出來環境就不一樣了。對了,你說大嫂這麼大的手筆,如何事前我們一點動靜都冇聽到。大嫂這事情做的可真夠隱蔽的。幸虧二嫂得了先機,不然我們全都矇在鼓裏。”
譚氏望著蕭老太太,說道:“老太太……”
廖氏笑了起來,她曉得蕭茂恒心動了。“老爺,先不說內裡的。光是內院外院采買這一塊,照著府中以往的開消來算,一年下來,少說也有七八千兩。這還是采買上頭的。廚房那邊也是能做文章的。另有迎來送往,停止宴席,這些都是摟錢的好機遇。七七八八的算下來,一年上萬兩必定冇題目。”
蕭明瑜也跟著笑了起來,“五房的事情就不勞煩二伯母操心。我隻是很想問問,二伯母這麼處心積慮的挑起我們西府的衝突,將我們西府鬨得雞飛狗跳,二伯母能有甚麼好處?二伯母不擔憂二伯父的安危嗎?二伯父現在可在監獄裡,不從速拿錢去將人撈出來,二伯母又想做甚麼?”
“當然。我們必須獲得四房同五房的同意,如此我家太太才氣持續掌控蕭家,才氣夠給四房年年送錢。四太太四老爺,我家太太表示出絕大的誠意,莫非你們還要回絕嗎?”賈嬤嬤篤定的看著兩人。她信賴冇有人能夠回絕如許豐富的前提。
賈嬤嬤涓滴不懼二人,又將銀票收起來。蕭茂恒大皺眉頭,“喂,你這死老婆子,到底是甚麼意義。”
廖氏無話可說,哼了聲,冇再說話。
“就是,大嫂你真讓人不齒。”廖氏調侃一笑,“之前大嫂說甚麼事情都是振振有詞,現在如何成啞巴了。心虛了吧,心虛的話就從速誠懇交代,不然我們不會放過你的。大嫂,你覺得你不開口就冇事了嗎?哼,出這麼大的事情,你還不從速拿銀子出來救人,你是想害死老爺子嗎。如果在都城的大哥曉得了你做的統統,你說大哥會如何想?休了你都是輕的。”
蕭茂恒一臉衝動的模樣,“老太太,兒子這就帶人去大房搜尋。既然大嫂是在外頭放印子錢,必定有各種票據。我不信賴搜不出來。”
謝氏笑道:“四弟妹曲解了,我們東府有錢那也是我家老太太和老爺子的私房銀子,我做兒媳婦的如何敢動。再有就是大嫂拿走的那十幾萬兩銀子,此中有一部分還是我們東府的。我們東府漂亮,分歧大嫂計算。甚麼利錢錢我們也不要。屆時花了多少銀子,直接從我們東府的那一份裡扣就是了。四弟妹,你看如此措置你可對勁?說我們東府鄙吝,那可就是冤枉了人。”
賈嬤嬤看著蕭茂恒,蕭茂恒躊躇了一下,連連點頭,“我之前說的是胡話。聽四太太的,她說的對。我們四房有才氣,乾嗎要拿你們大房的銀子。”
蕭老太太氣的心口發痛,指著譚氏,好一會都冇能說出話來,“你,你,不敷一萬兩。譚氏,你就是這麼當家的,是嗎?奉告老身,存在家裡的現銀統共有多少。行了,你不說老身也不問。來人,去將劉管事找來,讓他將帳本帶上,今兒老身就要盤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