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人間_第047章 欺人太甚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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籃子端著藥返來,瞧見謝遺江手握鞭子站在原地,心中酸楚,曉得老爺必定是聽了樊氏的話前來問罪,忍不住諷刺了一句:“老爺是怕蜜斯死不了,前來送她上路嗎?”

“甚麼拆了?”謝遺江聽到這些就感覺頭疼。

“是夫人打的?”這下子,反而讓謝遺江非常不測,不過也隻是一刹時,他很快就怒道:“她一個冇出閣的女人,夜不歸宿,還扳連她大姐丟了那麼大的顏麵,莫非還不該打嗎?”

“謝大人想打本王,那脫手吧。”朱信之掀起涼涼的眼皮,語氣格外平淡:“本王的侍衛也有好久冇有好好動動筋骨了!”

他不明以是地去了祠堂,卻瞧見滿地混亂,很多靈位倒地,乃至碎成了片片,現場好似被人打劫了一樣。這是謝家先人們安居香火的處所,謝遺江家教很嚴格,孝敬的他目睹著祖輩們全躺在地上,當即就紅了眼睛,回到主院一問,樊氏就把下午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

本來是上頭有人罩著,壓根就不把謝成陰的命看在眼睛裡。民氣涼薄至此,餬口在此中的謝成陰該是多麼悲傷!想到方纔她在昏倒中還戀戀不捨地向父親喊疼,心底必然對謝遺江頗多迷戀,她恭敬的父親卻不分青紅皂白地要她的命,朱信之怒了。

謝遺江站在原地,肝火漸漸平複,屋子裡的藥味就湧入了鼻腔。朱信之將人抱在懷裡,他才發明裴謝堂神采慘白,毫無赤色,腦袋上還包著一層藥包,眼下正昏倒不醒。

鞭子被人抓住,他覺得是籃子,肝火沖沖地回身:“你還敢攔著,我連你一塊兒打。”

她稍稍欣喜些許,忙將位置讓給了朱信之。朱信之從她手裡拿了錦帕,不緊不慢地為裴謝堂擦身,完整冇把剛纔的事情放在眼睛裡。

一碗藥下肚,高熱不成能頓時退去,籃子拿了酒來,一遍各處給裴謝堂擦拭手臂、脖子這些處所。

他邇來事情很多,每日都返來得很晚,方纔返來時,就感覺家裡的氛圍有些不對勁。去了主院,就見樊氏和謝依依又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樣,一見到他,樊氏就哭訴了起來:“老爺,你總算是返來了,再不返來,家都要被那小孽畜給拆了?”

一字一句聲淚俱下,直把謝遺江哭得肝火盈天,拿了鞭子就往滿江庭趕。

不是說把祠堂都拆了嗎?這眼下半死不活地又是鬨的哪一齣?

“那小孽畜夜不歸宿,妾身不過是問了幾句,她就揚手要打人。”

籃子瞥了他一眼,咬著牙啞忍著肝火:“老爺聽了夫人的話,就來找蜜斯出氣。那蜜斯滿腔的氣又該找誰出?夫人讓一群下人毆打蜜斯,老爺如何一句都不問?大蜜斯在溫家受了委曲,夫人老爺都趕著安撫,可蜜斯就在自家受了酷刑,老爺哪怕有一句體貼的話?都是你的親生女兒,都是謝家的蜜斯,老爺卻不能一碗水端平,何其狠心,何其悲傷!”

站在滿江庭的大門口,看了看牌匾,又看了看內裡的人,謝遺江氣極反笑:“好,好,你一個王爺,就有本領用身份來壓我。這朝廷上就冇人管得了你了嗎?”

“給我。”朱信之抿緊唇,將籃子手中的藥碗拿了過來,用手一捏裴謝堂的下巴,逼迫她伸開一絲縫兒,立即將藥一股腦兒地往下灌。裴謝堂被嗆得不竭咳嗽,但好歹是喝了半碗了。朱信之將碗給了籃子:“再倒半碗來。”又如法炮製地灌了半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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