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事,你去做你的事,我們隨便看看。”薑半夜親和地拍了拍他的肩頭,又抬高聲音說道:“你說那張婆婆,是賣甚麼的?”
這讓店小二有些驚奇。
一旁的耗子見狀靠了過來,低聲道:“公子,這店小二看起來不似蜜斯說的那樣啊?我看挺成心機的。”
小梅瞧著店小二的臉,打量了一下,解釋道:“五個月前新招的伴計,蜜斯來過一次,歸去後說他還行,就是偶然候做事很懶,冇出過甚麼錯。”她想了想,又持續道:“蜜斯給的評價是,能安逸便會安逸無度,忙起來也能偷閒。”
遵循時候算,他們確切來早了,但布莊都是這個點開端籌辦。
“這是甚麼評價?”耗子怔了。
他假裝凶惡地說完,然後抬腳進入了方纔開門的布莊。跟在中間的兩人相視苦笑,很無法,真的很無法,他們也曉得,薑半夜這是煩躁本身的落拓日子冇了,要換之前,這個點的他,都是蹲在房裡搗鼓那些希奇古怪的玩意兒,或是去江邊逛逛,在院兒裡打打拳之類的。
這一刻,他恨不得給本身一巴掌,就因為明天多嘴說本身冇事,成果就被髮配到二房名下的布莊來做事。固然是做個掌櫃,但實際上就是做個監督。周若卿說,比來二房太循分了,但願薑半夜去查查如何回事,等戲樓開了張,再讓他去戲樓做大店主。
站在門口,薑半夜幾度躊躇都冇出來,撇撇嘴,說道:“我的落拓日子就如許冇了。”
“姑爺,您還是接管吧,蜜斯明天說了,如果戲樓那邊重新安插後,您就能疇昔做大店主了。”小梅眼裡放光,比薑半夜還等候,嘀咕道:“如果我跟著姑爺去戲樓,是不是整天就能聽戲了?想想都歡暢,公然跟著姑爺有湯喝,耗子說得冇錯。”
薑半夜氣得牙都快咬碎了,合著本身就是一塊磚,那裡需求那裡搬?又想著,二房能不循分嗎,前次差點因為炒房的事情賠得底掉,本身又暗中警告了他們,彆說他們不主動搞事,就是給他們機遇,他們也一定敢上趕著,不被嚇死都不錯了,還瞎搞,除非腦筋有泡。
翌日,淩晨,北城布莊。
做事?如果用飯,洗麵也算的話,那是薑半夜能接管的最大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