覓鬆在一旁侍立著,心中早已是焦心萬分,現下蘇侯夫人終究說到點子上了,覓鬆不由地稍稍鬆了一口氣。
玉萱夫人向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即便是對待皇後,也會經常不來晨昏定省;本來那次給太子妃施禮已是夠讓世人驚奇的了,現下太子妃這般,隻怕是有的好戲看。
蘇錦笑了笑道:“但憑母後做主。”
蘇侯夫人這才發覺出蘇錦的異狀,她從未見過女兒這般活力上火的模樣,就連著她內心也跟著七上八下起來。
本還在興頭上說的努力的沈貴嬪被玉萱夫人一噎,當下說不出話像是吞了一隻蒼蠅不說又不是,說又不是,但看了太子妃彷彿並不如何歡暢的麵龐也隻好見機的閉了嘴。
還是她不知現下後宮當中誰是實際掌權之人?
這一番話要擱在昔日裡,蘇錦定會不美意義的垂了腦袋錶示害臊,隻是前不久才與太子殿下鬨了彆扭,這話聽在她耳裡是說不出的難受。
太子妃很少會留下來用膳,更很少會撮要求,皇後有些獵奇便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