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誰敢?”白承澤把臉上的笑容一收,冷道。
“真衝起來,你要如何不傷人?”另一名走過來的將官道:“我們不傷人,劈麵的那幫人正想著殺我們呢!”
“上官將軍,”江瀟庭這時站在軍陣內裡跟上官勇道:“我曉得軍中有軍中的端方,但是昌隆錢莊一案惹事體大,兩位皇子這麼做也是為了為聖上分憂,將軍就讓大理寺的衙役進軍搜一下又何妨呢?”
白承允看著安元誌往回跑,嘴角掛上了一絲嘲笑。
九門提督的兵馬,一下子把這條驛路給堵上了。
安元誌一瘸一拐地跑到糧草營,剛站下來,就瞥見袁威帶著人從另一頭衝了過來。
“不可,”安元誌說:“軍裡另有聖上的眼線在!”
前軍這裡,上官勇等人籌辦衝了,白承允的援兵也到了。九門提督江瀟庭帶著本身的人馬冒雨趕了來,看到對峙著的兩邊後,江瀟庭感受本身牙疼,但是這個時候這趟混水,他不想趟也要趟了。
兩邊就這麼對峙著,眼看著細雨越下越大,變成瓢潑大雨以後,安元誌有點按耐不住了。
“不要慌,”上官勇拉了安元誌的手一下,道:“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白承澤望向了大理寺的三位副使,“你們大理寺是從那裡獲得的動靜?”
“那如何辦?就這麼站著淋雨?”
“末將說過了,”上官勇在白承允的馬前站得筆挺,神采烏青隧道:“軍中有軍中的端方,除非四殿下有聖上的旨意,不然誰也不能搜軍。”
“這是要跟我們玩命?”兩員將官一起道。
白承舟被慶楠壓抑著轉動不得,嘴裡怒罵著上官勇。
“不能運,”上官勇忙就小聲跟安元誌道:“軍裡有聖上的眼線!”
“好啊,”白承允道:“我這就命人進宮去請旨。”
白承澤道:“如果真有罪人在衛國軍裡,這一次必然把他們繩之於法,如何會再讓他們有機遇報仇?”
白承澤看著一愣,隨後衝著衛國軍裡道:“衛朝,你過來發言。”
上官勇邁步就要走。
一其中軍官這時跑了過來,找到安元誌,小聲說:“五少爺,將軍要帶兵硬衝了,讓你跟著糧草營一起走。”
一個副使這時隻得道:“明天我大理寺的一隊衙役在昌隆錢莊又查了一回案後,在回大理寺的路上,瞥見十幾小我趕著三輛車馬車往城外走,當時天已黑,城門已關,衙役們感覺這些人可疑,就跟了一起,最後撿到了一個從車中掉下的銀元寶,發明上麵有昌隆錢莊的刻印。”
“後路被堵了,”袁威說:“我方纔把那些人處理掉。”
“媽的!”安元誌張嘴就是罵娘。
兩員將官一起回身去看,就瞥見劈麵又來了一支人馬。
一個將官走到了上官勇的身邊,“這下如何辦?”
江瀟庭就勸上官勇:“上官將軍,你這是何必呢?”
“老五!”白承舟這時衝白承澤喊道:“讓你的這條瘋狗放開我!”
白承允看了看白承澤帶來的人,都是白承澤府裡的人,“我不是來送行的,”白承允道:“大理寺獲得動靜,昌隆錢莊失竊的銀子就藏在衛國軍裡,我是帶著大理寺的人來搜軍的。”
“是甚麼人?”
“五殿下不會害我的,”上官勇衝兩位笑了一下,然後便扭頭往軍陣外走去。
白承允笑道:“五弟,衛國軍就在你的麵前,你讓他們說出動靜是從何而來,是想讓罪人們曉得今後該找誰報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