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取三分之二,給袁威他們每人一箱,留下三分之一上交朝廷,就當作是林家與水匪勾搭的贓銀,”上官睿道:“大哥,元誌,你們看我如許安排行嗎?”
“戰事倒黴嗎?”上官睿問麵前這兩個帶兵兵戈的人道。
房春城看到了上官勇也不進帳,一臉鎮靜地跟上官勇道:“你快跟我過來,江水凍上了!”
上官勇點了一下頭。
“阿誰女孩兒可惜了,”上官睿道:“你的仇敵也就是我的仇敵,說甚麼感謝?再說,真正的仇敵還活著呢。”
安元誌扭過甚去看著用厚棉被製成的帳門簾,是啊,白承澤現在死在了江南,那上官勇就是世宗的殺子仇敵了,這個罪名就是有他姐姐在後宮裡保著,上官勇也接受不起的。
“元誌,”上官睿跟安元誌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袁義不是在嗎?”
“你行不可啊?”上官睿扶著安元誌道:“不可還是歸去吧,這雪下得太大了。”
“白登人在內裡,那白承澤的手和眼睛就林家大宅以外,”上官睿給了安元誌一個,你纔是癡人的眼神,道:“我花這一千兩,斷白承澤的手腳,瞎他的雙眼不值嗎?”
“他如何來了?”安元誌問上官勇道。
“大將軍,”上官睿衝房春城行了一禮。
安元誌看癡人一樣看著上官睿,說:“你買一個寺人的命,用一千兩?”
上官勇走上前,道:“我們去江邊看看吧。”
“我找到他以後,他就服毒了,”上官睿道:“那小我叫劉江東,是在江南這裡混跡的江湖中人。”
上官睿從懷中拿出了一張銀票,說:“這是安老二爺找到的,去兌換銀票的人我也已經找到了。”
“船過不去,”上官勇簡樸說了一句。
“我曉得了,”上官睿道:“等這仗打完,我再去一趟淮州,跟安老二爺談這事兒。”
“等再久我們也得等,”上官勇道:“我們走了,房總督這裡就難辦了。”
上官勇在安元誌的頭上拍了一下,起家走到帳門口,親手翻開帳簾,跟帳外的房春城道:“將軍如何來了?”
“做殺手的,會在乎性命嗎?”上官睿說:“你放心吧,順著劉江東這條線查下去,殺人的這些人一個也逃不了。”
上官睿盯著安元誌道:“元誌,你也清楚,現在白承澤不能死在江南。”
“你他媽不如直接費錢買他的命!”安元誌看著有點要惱了。
“那我還是去淮州吧,”上官睿說道:“歸正我在這裡也幫不上忙。”
“那幫殺手冇有找到你,能夠又轟動了棲烏村的人,白承澤跟他們提的前提應當是不成張揚,以是,”上官睿做了一個殺人的手勢,說:“他們便乾脆大開了殺戒。”
“林家有多少錢?”安元誌問道。
安元誌說:“那你把袁威帶上吧。”
“十年不可,就再等十年,”上官睿小聲道:“現在我們要做的,是不能讓那小我黃袍加身,不然,我們不但報不了仇,還會死在他的手上。”
“姐夫,”安元誌說:“衛國軍現在就應當是你的,小睿子的話,衛國軍裡的人應當聽纔是。”
就如許,衛國軍與江南海軍在龍頭島兩邊的江岸上又等了五日。
安元誌先了上官勇一步就出了中軍帳,說:“真的?房大將軍,你冇騙我們吧?江南這裡的江水也能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