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們就來到了王家的大門前。
真是太猖獗了!
薛掌櫃一見他那慫樣,頓時又感覺解氣了,誰讓王掌櫃老是諷刺他。
蘇遙雪敲響了鳴冤鼓,衙役很快便出來了,將她、王掌櫃、伴計們和放火賊領了出來。
她一個小丫頭竟然那麼放肆,是冇把他們這些同業前輩放在眼裡嗎?
那天早晨,產生在王家的事情,很快便傳遍了全部七裡鎮,王家和薛家住在一條街上,薛記米行的掌櫃能不曉得這件事情嗎?
誰情願被罰啊!
圍觀的百姓們紛繁點頭,感覺縣令大人問得太對了,蘇遙雪還冇在七裡鎮的賣米行業裡站穩腳根,她有甚麼來由去讒諂、打壓王掌櫃呢?
“除非那位小店主能給縣令送重禮!不過,她才平白得了一個米行幾天啊?身上能有多少錢?這場官司呀,德泰米行的小店主是輸定了!不幸啊。”
“這是誣告!這些人都是她被打通的!這是她經心策劃的一場戲,是她在自導自演!她這是誣告!”王掌櫃梗著脖子說道,“請大人明察!”
“德泰米行的小店主還真敢狀告王掌櫃啊?她會輸的!”
“大人,您就是不信草民,您也該信縣丞大人啊!縣丞大人與草民很有幾分友情,如果草民的品德靠不住,縣丞大人肯屈尊與草民來往嗎?”王掌櫃立即說道。
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那位小店主可真是菩薩心腸啊,可惜喲,這官官相護,王記米行的掌櫃必定跟縣裡的官員有勾搭,縣令能秉公辦事兒?”
給我九顆腦袋,我也不敢啊!
“達到十匹則處以‘絞’刑;如果火警傷了人道命,那就故殺傷論。
伴計們說完證詞以後,放火賊也老誠懇實地交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蘇遙雪總算站起來了,縣令大人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你說她在誣告你,那她誣告你的動機呢?”縣令大人沉著臉問道。
“那糧倉裡底子冇有糧食,火警也冇有伸展起來,你們必定不會被重罰,就滿足吧!不吃經驗,你們不會長記性!指不定此次能做出放火的事情,下次就能做出殺人的事情了!”
正所謂,同業是朋友,王掌櫃不利了,薛掌櫃當然歡暢!
薛掌櫃滿臉絕望,他是不想讓王掌櫃好過,但他也不想看蘇遙雪放肆!
伴計們先上前一步,說了證詞。
他巴不得王掌櫃再被打一頓呢,最好是被打死了!
“大膽!”縣令大人大怒,“本大人讓你拿證據,你卻想堂而皇之地讓本大人給你放水,你可真是膽小包天,鄙視國法!本大人本日如果給你放了水,那本大人今後官威安在?來人呐,被告罪名建立,念在堆棧無一物被燒燬的份上,判被告下獄三個月,以儆效尤!”
不一會兒,蘇遙雪一行人,就簇擁著瑟瑟顫栗的王掌櫃,朝衙門那兒去了。
“你這一會兒明察、一會兒明鑒的,讓本大人如何是好?”縣令大人冷哼了一聲,“被告證據齊備,你身為被告卻隻會一味喊冤,你讓本大人如何信你?”
縣令蹙了蹙眉,看向王掌櫃:“被告,你有何話可說?”
薛掌櫃嘲笑了一聲,這丫頭怕是要虧損了。
冇想到,蘇遙雪麵無懼色,她三下五除二地就將衝上來的打手們,全給打了一頓,打得他們像是秋後的螞蚱一樣,蹦躂不了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