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樓大帥一摸禿頂，“老子這都‘賦閒’了，如何還冇個消停？”

隔日，宋武冇像前次一樣埋冇行跡，暗裡裡會晤樓逍，而是直接亮明身份，親身上門拜訪。

“說。”樓少帥正和幾個師長看著鋪在桌上的輿圖。

樓大帥：“……”

“大帥，少帥在虎帳。”

樓大帥正拿著一個撥浪鼓逗兒子，樓二少眼瞅著快三個月了，長得愈發白胖討人喜好，動不動就咧嘴笑。說也奇特，按理來講，這麼小的孩子是不會認人的，可每當樓大帥或者是樓少帥靠近時，樓二少向來就不笑，反倒是樓夫人和李謹言抱他時，老是咧開紅潤的小嘴，還咿呀出聲。

“是李三少爺辦的，不過現在是當局管。您冇瞅見大街上一個要飯的都冇有？都住在那邊呢。”

一眾老兵痞子同時看向樓少帥，眼神或多或少都帶了點不是那麼“上流”的意味。

“可不是。”車老闆和劈麵而過的另一個車老闆打過號召，才接著說道：“幾位是看到車站裡的那些人了吧？都是到本溪鞍山找活乾的。我們少帥把南滿的日本人打跑了，還把幾個大礦都搶了返來，正缺人乾活。一旦任命了，一個月起碼也有二十塊大洋，乾的好的，能拿三十多塊大洋，還包一天的飯，發棉衣，給處所住。”

“恩。”一個隨員隨口承諾著，略帶迷惑的問道：“這關北城看起來彷彿比以往熱烈？”

“大帥，你還是去看看把，把客人晾著不好。”樓夫人把樓二少抱起來，樓二少一改在樓大帥麵前時的橫眉冷對，頓時笑得像個招財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