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戰役！必須戰役！”基洛夫握緊拳頭用力揮動，涓滴不在乎崩裂的傷口和被鮮血浸紅的紗布。或許他是用心的，他要讓這些人看到，他是一個英勇的，在作戰中負傷的豪傑！

一邊和這個保衛說著話，孟二虎決定必須將這件事儘快奉告阿誰啞巴老頭，如果基洛夫當真因為阿誰托洛茨基的話對他們產生了思疑，那讓喀山插手到這群老毛子裡的打算恐怕就不會那麼順利了。

“曉得了。”孟二虎點點頭，想起喀山和阿誰啞巴老頭剛到後貝加爾時的景象，忍不住的脊背發寒。他這輩子還冇這麼慫過，當初樓少帥的馬刀就要砍上脖子，他眼睛眨都冇眨一下，可阿誰啞巴老頭站在他跟前時，他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不但是他，常大年，許二姐，二把刀……這些刀口舔血的，冇一個見到這老頭不發怵。連他帶來的這個叫喀山的，也不是個簡樸的。

三輛車，樓大總統和樓少帥一輛，李謹言和樓夫人一輛，三位姨太太坐在另一輛車裡。三輛車排成一列從車站駛向大帥府，車前是兩輛美國哈雷公司出產的摩托開路，車隊後則是一輛卡車改裝成的軍車，不見了以往的馬隊，倒是讓樓大總統頗感別緻。

“不是防炮彈，是能夠防炮彈破片，庇護頭部。”季副官解釋道：“特地在實驗場做過嘗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