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大帥擰著眉毛,提大聲音叫人,一個丫頭聽到聲音倉促趕來,樓大帥拉著臉問道:“夫人呢?”
正這麼想著,略顯冰冷的手指已經探進了裡衣的下襬,李謹言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一掌控住了樓逍的手腕,此人公然冇安美意!
第二天,李謹言起得有些遲,身材還是不太舒暢,懶懶的躺在床上。樓逍正站在穿衣鏡前扣著戎服釦子,苗條的身材,被戎服烘托得愈發筆挺。屋子裡四五個丫頭,端著銅盆和洗漱用品,都冇有出聲,也冇往前湊,唯有明天阿誰鳳眼丫頭,彷彿還不斷念,一錯不錯的看著樓少帥,眼睛裡就像是帶著撩人的小鉤子。可惜,媚眼拋給了瞎子,樓少帥始終拿她當氛圍。
站在門口,鳳眼丫頭到底冇忍住,啐了一口:“呸!不要臉!”
李謹言摸摸鼻子,“阿誰,鬥地主。鬥得過分投入了點。”
“哦。”李謹言點點頭,端起茶杯,看著光彩如同紅玫瑰普通的茶,有些入迷。
李謹言被樓夫人拉到一邊,丫頭奉上紅茶,樓夫人最喜好喝祁門紅茶,嫁給樓大帥這些年,連帶著讓大帥府的世人也喜好上了這類茶。李謹言對茶冇甚麼研討,最多也就曉得個大紅袍,鐵觀音,碧螺春。對與印度大吉嶺,斯裡蘭卡烏伐季候茶並稱天下三大高香茶的祁門紅茶,壓根冇傳聞過。
樓逍見李謹言皺眉,走到床邊,坐下:“如何了?”
“剛吃過了,娘,在玩牌?”
幾個姨太太刹時回神,一聲驚叫,忙不迭把臉上的紙條都撕了下來,饒是最慎重的二姨太,也忍不住神采潮紅。這,這叫甚麼事啊!
“冇事。”李謹言搖點頭:“就是腰有點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