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和北方和南邊完整脫手,海內鬨起來,那些暗藏多時的權勢,會不會立即暴露爪子?
司馬君,他想幸虧那裡落子了嗎?
七蜜斯還是第一次這麼和李謹言說話,自從樓夫人改口以後,六蜜斯和七蜜斯也不再叫李謹言“嫂子”,而是稱呼他言哥,或者是謹言哥。
要東西的是小七,卻連小六一起送,這份心機,的確可貴。
“娘,我這有個別緻東西,拿給您看看。”
對於善耆鐵良等人的妄圖,載灃隻感覺膽怯。
前清的王公大臣,鐵桿的保皇黨們,以溥偉,良弼,鐵良,善耆等四報酬首,暗害策劃,稱慈禧太後死前口諭,令光緒天子之弟,醇親王愛新覺羅載灃之子,溥儀為大清朝天子。
就算有人用心挑理,在國度大義麵前,也就是個屁!響一聲,甚麼都冇了。
這些人的腦袋是被驢踢了,不是伸著脖子找死還能是甚麼?!
載灃連連應是,一向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是放了歸去。
而其他各省,特彆是統轄北六省的樓盛豐,固然也發了通電,言辭卻並不非常狠惡,在故意人看來,倒是有些置身事外的意義。
李謹言歎了口氣,想起之前送來的雪花膏和口紅樣品,立即有了主張。
接著,樓大帥又下達了一係列的號令,戍邊軍加強防護,駐守哈市的一師加強鑒戒,特彆要重視南滿鐵路日本人的動靜。
載灃不想和鐵良等人一起混鬨,特彆是在上個月,鬨得最凶的良弼,被當街炸死以後,前清的醇親王,更是緊閉府門,不管誰來,隻讓下人傳話,他病了,不能見客。對於鐵良等人所稱的太後口諭,更是斥為無稽之談。
終究,樓大帥點頭,後貝加爾的駐軍再增加一個團,以“練習”的名義,向北方推動。起碼,要把額爾古納河中的洲渚,一個不落的給占下來!
“言少爺,”李謹言話一出口,陸懷德的神采頓時就變了,“我是一心想在皂廠裡好好乾的,絕對不會做出那種對不起皂廠的事情!”
李謹言看看手裡另有大半碗的米飯,再看看那些師長手中,三兩口就見底的飯碗,李謹言深切的感覺,他之前真的是曲解樓少帥了!
“言哥,這個能給我嗎?”
這天下早已經不是大清朝的了,不說南邊的鄭懷恩,隻說北方的司馬君,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狠人!死在他手裡的旗人還少嗎?
隻不過,李謹言不再為樓少帥的“飯桶”精力感到驚奇了,比起坐在樓大帥那桌的師長們,樓少帥的吃相和飯量,足能夠用“斯文”來描述了。
樓逍正端起第五碗米飯,見李謹言也不用飯,眼巴巴的看著他,問道:“如何了?”
畢竟,司馬大總統想對南邊脫手,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一向都冇有個好藉口,此次……、
樓夫人道:“閒事要緊,去看看吧。”
打都打過了,誰怕誰!
日本人便宜五厘,他們就便宜一分!
“不沾。”樓大帥點頭。對於司馬君,他還是體味的。如果不是事前有了詳細的打算,他不成能任由這群旗人鬨起來,兩百支步槍,五千發槍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運進都城,巡防營會一點不曉得?估計是想藉機一網打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