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謹言:“……”這話題轉換得是不是有點快,他甚麼時候說惦記樓少帥了?
被趕出房門的樓大帥看到坐在沙發上吃點心的李謹言,隨口問了一句:“兒媳婦啊,你說說,這日子到底甚麼時候是個頭啊。”
第二天,鄭懷恩調集了南邊當局全部要員召開臨時集會,在會上宣讀並簽訂了他在大總統位置上的最後一份檔案,委任南六省督帥宋舟代行大總統之權,為臨時大總統,直至下一屆總統推舉。以後通電天下,宣佈下野。
丫頭嘴裡一邊說著好話,一邊果斷不移的將樓大帥從房間裡趕了出去。大帥本身也說過,現在家裡夫人最大,凡事聽夫人的就對了。
樓大帥也是隨口一問,冇真的想讓李謹言給他個答案,背動手籌算回書房,俄然想起一件事,愣住腳步,轉頭對李謹言說了一句:“逍兒在山東統統順利,你不消惦記他。”
“那我給他的阿誰信封裡的……”
但終究查出來又如何樣?固然他冇在合約上具名,事到現在,哪怕他說破了嘴皮子,他的名聲也已經臭不成聞了。日本駐華公使伊集院彥吉曾暗裡找過鄭大總統,現在擺在他麵前的路隻要兩條,要麼完整投奔日本人,當個徹頭徹尾的賣民賊,要麼就放棄手中的統統權力,從大總統的位置上引咎辭職。
和日本人談賣國條約的是鄭大總統,捱罵的倒是南邊當局的全部官員。氣憤的公眾不會去管其他當局官員到底知不曉得這件事,他們隻認準了一件事,鄭懷恩是南邊大總統吧?這份賣國條約是他和日本人談的吧?那全部南邊當局都脫不了乾係!
“真的?”李謹言眼睛一下子亮了,該不是告貸的事情有端倪了?
當局內部不滿的情感愈發高漲,鄭大總統也是有磨難言,他從一開端就冇想過承諾日本人的前提,他很清楚,一旦他在這份合約上具名,他的名聲恐怕比前朝的李中堂都要刺耳!他隻想儘量遲延,比及南邊的軍隊和北方軍隊分出個勝負以後,再和日本人計算。卻冇想到有人把這個動靜泄漏出去了!他查過身邊的人,冇發明任何線索,獨一的能夠就是日本人那邊露了動靜。
獨立旅並冇有對南邊聯軍的三個師趕儘撲滅。究竟上,在那場把三個師的官兵嚇得腿軟的炮擊以後,獨立旅的馬隊也隻是追在崩潰的官兵身後,像是牧民擯除羊群一樣把他們向來路趕去。
不管冀軍和魯軍如何想,也不管北六省的兩個師長有多愁悶,南六省的第二十二師和粵軍桂軍的兩個師,一起撒丫子跑回了兗州,有人跑得槍都丟了,返來的時候比之前收縮了一半不止。
被馬隊追上的步兵隻要兩個挑選,要麼投降,要麼等死。
“你鄭懷恩賣國,卻拖了大師下水!”
魯軍和冀軍獲得動靜後也不敢信賴,他們不是冇和南邊的軍隊打過,特彆是被打到家門口的魯軍更有發言權,把他們揍得夠嗆的南軍,被樓少帥幾炮轟跑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
“大帥,”李謹言俄然開口問道:“你說少帥將我給他的錢都用來招兵了?”
“應當也花了吧。”樓大帥摸摸禿頂,“要不你發一封電報問問他。”
鄭大總統被人扔了炸彈以後就一向深居簡出,連當局集會都極少插手,這讓當局內部對他不滿的聲音也越來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