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當年斑斕是如何的?”寧安郡主固然已經坐起家,但身子還是歪著,獵奇地問孟微言。斑斕更冇想到孟微言會提起當年,當年彷彿也冇甚麼事啊?如何孟微言會記得清清楚楚?寧王妃已經笑了:“那是當年你大哥奸刁,逼著小內侍把衣服脫下來給他穿,正巧我也不在這屋裡,斑斕當時候纔剛來,還覺得年老是小內侍。”
朱嬤嬤打量了一番斑斕,纔對斑斕道:“王妃說的話,你都記著了。王妃汲引你,是看中了你,你今後可不能仗了王妃的心疼,胡作非為。”斑斕聽到朱嬤嬤這兩句例行的話,這才鬆了一口氣,對寧王妃跪下施禮,表示本身曉得了。
孟微言這話聽在寧王妃耳裡,像是兒子體貼本身,安撫本身的話,是以寧王妃又重新歡暢起來:“你從小就是體貼我的。我曉得。實在呢,這事也要等你媳婦過了門,再說這話。”孟微言鬆了一口氣,寧王妃拍拍兒子的手:“隻是你也不要太把這事放在心上。王府有王府的端方,再是在你爹爹麵前受寵的妾,來我跟前,不過是個玩意兒,來我跟前,想理了,就理一理,不想理了,連我身邊都近不了。至於她們在她們院子裡弄的那些爭寵的手腕,不過是討你爹爹歡心罷了。你爹爹也不是不曉得這些手腕,不過就是當個玩意罷了,誰還把她們當端莊?此次妃,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