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兒子當作兒子心疼,還是把兒子當作……”孟微言伸手指著本身的心口,等著寧王妃的答覆,還是把我當作一個東西,一個能給你帶來光榮的東西,一個能讓你的王妃位置更加安定的東西?
對著新人說舊人,這是讓新人非常難堪的事,孟微言已經有些坐不住了,但寧王妃不讓人下去,孟微言也不好開言要帶老婆走。
說著寧王妃看向蕭玉琅,蕭玉琅麵上已經做出傷悲模樣,但還要強忍住:“我常聽我娘說,姐姐活著時候,王妃對姐姐,非常慈愛。”
不過,也足以證明寧王妃被斑斕氣的不輕,這才昏招頻出。
孟微言的氣憤完整不是蕭玉琅想獲得的,她還想說話,寧王妃已經對蕭玉琅道:“玉姐兒,你先下去。”
這話真是讓人想持續聽下去,不過張次妃已經站起家,並且表示斑斕也跟她一起退出,至於殿內的那些丫環內侍,也紛繁退出,殿內隻剩下寧王妃母子和朱嬤嬤另有兩個小丫環。
“不過一個女人!”寧王妃已經怒喝出來,站起家看著兒子,伸手指向遠方:“不過一個女人,又不是生的多美,脾氣也不見得頂好,為甚麼你要如許念念不忘?乃至為了她違逆我?兒子,冇有她,我們的日子會過的更好。”
“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樣的,都想一舉得男。你的斑斕,也是一樣的。她若生了女兒,也是一樣的。”寧王妃冇有直接答覆,隻是把話扯到斑斕身上,孟微言感覺怠倦,深深的怠倦:“斑斕不會的。”
蕭玉琅倉猝施禮後下去,寧王妃這纔對孟微言道:“玉姐兒並冇這個意義,她年紀小,又顧慮她姐姐,不免多提了幾句,你又何必如此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