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纖玉手自上而下穿過他的衣衿,輕撫著他固然堅固卻因受傷而模糊作痛的胸膛,柔滑紅潤的唇向他耳畔靠近,卻並未吻上去。
端王沈青元,獨一偶然帝位的皇子,卻也是天子故意培植的一名。
明德帝遲遲未立太子,是不想端王成為眾矢之的,也好留下時候為其安排好繼位所需的統統。
洞中二人剛好睡於陰暗與亮光的分界處,翎茵伏於明夜懷中,明夜的手臂天然和順的摟著她的肩。二人皆赤身赤身,隻一襲碧色衣裙蓋於身上。
陰暗的燈光下,沈情煙手中握著一塊翡翠玉佩,上麵刻有鳶尾紋飾,刀工略顯陌生,那是幼年之時安明夜親手砥礪而成。
夜儘天明,又是新的一天。
麵對這般情事,二人一時候都不知所措,躁動不安的情感如同潮流澎湃,一浪裹挾著一浪,久久不能安靜。
安明夜手握天羽軍,已然成為事關成敗的一股權勢,若可拉他入局,為己所用當然可好。倘若不成,唯有設法除之以絕後患。
他曾這般慨歎,可惜情煙乃女兒之身,不然便能夠嫡宗子身份立為太子,今後擔當皇位定將成為一代明主。
“是明夜玷辱了公主明淨,我……”
景王沈青季,三位皇子中獨一善武的一名,雖未親身統兵,卻與手握重兵的晉王乾係甚密。傳聞還禦有一支暗部,氣力不容小覷。
自古至今,曆朝曆代因奪嫡而起的悲劇數不堪數。皇子敵我相對,群臣選隊站班,為了高高在上的至尊皇位,為了垂涎欲滴的繁華繁華,可謂無所不消其極。
目色深沉,似是想到了甚麼。
想到這一點,明夜便愈發慚愧起來。
“許是這果子有題目,以是……”
麵前各種讓她心中湧起一絲模糊的不安,另有一絲淡淡的欣喜,乃至,非常記念那種奇妙的感受。想至此處,一時候又羞紅了臉頰。
“以是,你我是因為這果子丟失了心智,才產生了昨夜之事。”
翎茵冇有迴應明夜的話,視野逗留在地上的果子上,她伸過手去,玉指纖纖將一顆紅色果子捏在手上。
此情此景,怎一個香豔了得。
深夜,昭華宮。
明夜的目光跟著翎茵的話音落在她手中的果子上,方欲開口,又被翎茵的話打斷了。
明夜抓住翎茵那纖細柔滑的手臂,猛地用力將她拽入懷中,而後,便毫無章法地吻了下去。
當時的明夜早已是麵紅耳赤,卻隻是悄悄的躺在那邊,不知如何是好,終究,還是翎茵撥去他的衣衫,而後俯下身去。
額,拿捏不好標準,故此處省略三百字。
翎茵緩緩伸開眼睛,陽光拂麵倒是有些刺目,她前提反射般的眼皮微閉,又伸手揉了揉眼睛。
她的身材緊貼著他的肌膚,她的朱唇享用著他的親吻,就如許進一步,再進一步,終究將最貴重的初事獻與相互。
翎茵冇有轉頭,隻是伸過手去將衣裙接過來。而後,她和他都慌亂地穿好衣裳。
昨夜各種一幕幕映入視線,清楚的彷彿方纔產生過普通。
她倒在他的懷中,兩隻手勾著他的脖頸,享用著那熱切、陌生的吻。
溫熱誘人的氣味有韻律的於耳際吹動,一步一步打擊著他脆弱的防地,麵對這般挑逗心絃的行動,簡樸如他終究落空了最後的明智。
驚覺本身正被明夜摟在懷中,頓覺一震,猛地坐起家來,這才認識到本身赤裸身材,而麵前的明夜一樣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