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許迷離的嬌媚模樣,再加上被月光襯得如鑽石般亮眼的密汗,都勾得景熠神魂倒置。他在床上要了兩次,隻感覺還不滿足,乾脆將她抱下床,抵在了落地窗上。
褚恬倒抽一口氣,後背緊繃著挺起了身。
他的手指似有似無,像羽毛在騷動一樣,每到一處褚恬都感受像過電般麻癢難耐,刺激的她整小我都顫栗了起來。
這是愛的證明,一點也不猙獰醜惡,微微一點弧度,像極了此時高懸夜空中的上玄月,美極了。
景熠將懷裡軟乎乎的小狗往床上一扔,解開兩顆寢衣釦子,銀灰色的眸子裡熾熱的精光立顯。
景熠意猶未儘的舔了舔嘴唇,兩把扯下身上的寢衣。
她的體質不算太好,奶水一向不敷兩個孩子吃。自從一個月前完整冇了乳汁分泌開端,兩個寶寶都是靠奶粉豢養的。
“我真的夢到了大哥,還和他坐在一起談天來著。”她淡淡的笑了,回味似的說,“他問了我好多關於你的近況,我奉告他我們有了孩子,他笑的好欣喜。”
景熠沉浸在她的皮膚光滑如羊脂玉的觸感裡,長指挑起纖細的寢衣肩帶,將她身上的衣物退了下去。
景熠很有些無法的歎了口氣,說實在的,他真有點兒怠惰的情感。他活了小半輩子,向來冇有現在這般安逸過。他很享用照顧她和孩子的餬口,疇前不削一顧,乃至另有些鄙夷的,現在都帶給了他極大的滿足感。這類溫馨完竣的感受是事情不能替代的,讓他樂此不疲。
“整片鳳鳴山都是我的地盤,誰會瞥見?”他的嗓子嘶啞的不成模樣,說完就又使壞的用力頂了一下。
褚恬得了答覆,這才放心了。她窩進他暖和的度量裡,滿足的輕歎了一聲,“但是你也彆一忙起來就不管霐兒和小霺了哦,寶寶離不開爸爸的。”
“你曉得我想乾甚麼。”他捏著她的小臉逼迫她集合重視力,清冷的語氣中透著些許難耐。
“嘖,你到底如何籌算的?不會是怠惰了吧?”褚恬剛強的扒開他的手,大眼睛瞪得圓滾滾的。
褚恬輕手重腳的走疇昔,看著女兒閉著眼睛吃的滿足非常的模樣,忍不住悄悄碰了一下她粉嘟嘟的小臉。
“說你想我,快點。”他在她右耳上又舔又咬,就是不肯給個痛快。
景熠見她一副吃驚的模樣,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性的笑意。他摸出兜裡的節製器,將本來緊閉的遮光窗簾翻開來,爬上床把褚恬拉到了身下。
褚澹泊笑著點頭,又去看嬰兒床上的兒子。他明顯已經吃過奶了,小肚子圓滾滾的,正蜷動手睡的很香。
“老公……求求你……”褚恬被他使壞的挑逗弄得快哭了,即便他冇有觸碰到關頭部位,但她仍感受一波波的熱流在身材裡亂竄,真的快受不了了。
“我會輕一點,不要回絕。”景熠又親又哄,再次律動了起來。他已經忍耐太久了,明天非要一次討返來不成。
懷裡的小人兒非常柔嫩,甜甜的奶香味更是讓他喜好的不得了。固然褚恬多次勸他不消半夜起來餵奶,但他還是不想放過這個專屬的享用時候。
寬廣的嬰兒房裡很溫馨,隻要一盞星星形狀的壁燈亮著。景熠穿戴全黑的棉質寢衣坐在米黃色的刺繡沙發上,正在給女兒餵奶。
景熠抬開端,一眼就撞見了她略微惶恐的眼神。他的心不由的輕顫了一下,隨即肉痛的哄道,“恬兒,彆怕,你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