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胸前一涼,她下認識展開眼,雙手要往胸口遮去,卻被他製止住。
南希耳根有些發燙。
他不經意間的一句話,都能讓她臉紅心跳好久。
南希臉紅了一下,嗔道:“我們剛搬過來,另有很多東西要購置,下週一安安就要上學了,一些學慣用品也要買。”
明顯是貶義的一個詞語,但是從男人嘴裡說出來,卻多了幾分纏綿寵溺的意味。
他拿起了一個小瓷瓶,內裡是他特地為本身調製的藥膏,瓶蓋翻開後,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味撲鼻。
南希冇有睜眼,但能感知周津帆的一舉一動。
墨黑的瞳孔裡,倒映出小女人稍稍撐起的身材,接著雙手往他腰上一抱,嘴裡溢位一聲滿足的輕喟。
“乖,叫老公。”他摸著她濡濕的秀髮,哄著。
六年了,這些印記都冇有消褪,當年她被傷得太深了。
她的手被拿起來放在周津帆腿上,涼涼的觸感從手背一起伸展到手臂,每一寸肌膚他都冇有遺漏,全都塗上了藥膏。
除了一張臉外,她身上每一處肌膚都被火燒成了重度創傷,以是她整年都需求穿長袖長褲,不敢露一點肌膚在內裡。
“這裡也要塗。”
“你離我再近一點,我就更不怕了。”
“我不可了……”
接著她的手被一雙暖和的大手握住,額頭似被甚麼悄悄觸碰了一下。
這幾年,南希幾近每天都要塗藥膏。
“如何不好?”南希眨了眨眼,一臉無辜。
就比如現在,周津帆就避開了她胸上某處,隻是目光觸及那抹嫣紅上的痕印,他眸光暗沉了幾分。
這雙眸子非常的亮,彷彿是揉碎了一枚玉輪,化作了萬千星鬥在內裡。
“做惡夢了?”周津帆輕聲問。
“我給你倒……”
呆呆看著本身的女人,已經讓周津帆表情格外好,可記起剛出去時看到的氣象,貳內心又是一疼。
她展開了眼,不期然撞入一雙深眸裡。
男人行動頓了一下,可下一秒又更賣力了。
明顯不是那麼密切的稱呼,可她就是莫名歡樂,他聲音降落暗啞,撞入耳膜,讓她感覺靈魂都在發顫。
周津帆挖了一點藥膏在她胸口的肌膚,然後用指腹一點點暈開,輕緩地揉按。